正所謂,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就連司南國和齊頌都沒有想到,他們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成為了吳尚安後麵大學生涯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言歸正傳,
其實三人,來當誌願者的真實原因是肖堯連續三次把太陽的英文寫法,sun,拚寫成了兒子的英文寫法,son。
於是黎藜一氣之下罰他跟太陽好好接觸接觸,讓他去校門口罰站倆小時。
要知道咱肖哥退伍前可是被戰友稱為陸戰兵王的,區區倆小時,啥也不是。
肖堯覺得就在這傻站著也不是個事,正巧今天又是新生入學,於是他機靈的小腦袋瓜一轉,報名參加了誌願者。
當時黎藜說的隻是氣話,剛說完就後悔了,來到校門口找肖堯,結果恰巧看見咱肖哥穿著紅馬甲一手一個粉紅色行李箱,還背著兩個白色的雙肩背包,跟兩個學妹聊的正歡。
黎姐那個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墊著腳尖擰著肖哥的耳朵罰他今天一天都要在這裏當誌願者,並且隻準幫男生抗行李。
我們的肖哥奔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心理,跟黎姐提了個要求。
於是,司南國和齊頌也穿上了紅馬甲。
“喂,那邊的幾個,你們在幹嘛?沒看見這邊行李都堆成山了嗎?”
“哦,這就來,這就來。”
說著,肖堯就拉著司南國和齊頌跑了過去,吳尚安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算了,反正來都來了,就當是發發善心吧。
四人不一會兒就累的滿頭大汗。
女生宿舍門口,四五個摳腳大漢搶一個行李箱,而男生宿舍門口行李堆成山了都沒人管,除了那四個可憐蟲。
剛搬完第五趟行李,司南國就累的一屁股坐在宿舍樓前的台階上,不滿的抱怨道:“喵的,我司某人啥時候受過這苦。”
“就是,”齊頌坐在司南國身旁附和道:“誰特麽在家還不是個少爺了?啥時候受過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