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森冷的聲音，讓殷南天臉上血色盡失。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
他忙不迭的繼續磕頭，毫不在意額頭上淤青的傷口。
“我是柳家的人，你若殺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凡，隻要你放過我，我會立刻滾出中海，以後絕不出現在你麵前！”
“看在柳總的麵子上，求求你！放過我！”
殷南天也是亂了陣腳，最後竟然連柳青絮都給搬出來了。
陳凡眸子裏了掠過一絲厭惡，別過頭，根本不去看殷南天。
“你也配提青絮？”
“哼，現在，你提誰都救不了你！”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語氣中滿是殺意。
殷南天意識到不對，臉色一變，轉頭就要逃。
可陳凡一腳將他踹翻，摔成四腳朝天。
“啊！”
殷南天慘叫一聲，掙紮著想要繼續翻身。
可他速度太慢，還沒翻過來，陳凡的腳便已踩到了他的膝蓋上！
“哢嚓！”
一腳踩下，殷南天的膝蓋應聲碎裂。
“啊！”
殷南天身體瞬間僵直，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冷汗直流！
“這一腳，是替青絮踩得！”
陳凡聲音冷冽，如同刺骨鋼刀，聽得在場眾人心頭一緊。
殷南天的慘狀讓所有人心驚膽戰，但陳凡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哢嚓！”
“啊！”
“這一腳，是替秦家踩得！”
“哢嚓！”
“啊！”
“這一腳，是替月嬋踩得！”
“哢嚓！”
“啊！”
“這一腳，是替我自己踩得！”
……
一連串的哀嚎，聽得眾人毛骨悚然，連抬頭看陳凡的勇氣都沒有！
而殷南天則癱軟在地，整個人如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僅僅四腳，陳凡便把他的四肢，生生踩斷！
殷南天絕望的在地上翻滾，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