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全場寂靜。
寧少被歐陽樺說得臉色難堪,眼低閃過一抹厲色。
他沒想到自己出四千萬買那個拳手的命,歐陽樺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
憑什麽?
就憑他歐陽家嫡子的身份?
“樺哥,這麽說可就沒意思了!”
寧少脾氣也上來了,語氣裏帶著幾分陰陽,“我花四千萬買他的命,那也是看在樺哥你的麵子上!”
“換做普通拳手,哪要的了這個價?”
“樺哥,你不給兄弟一個麵子也就罷了,還讓我跟這種下等人打黑拳?”
“是不是有點過了?”
圍觀的紈絝子弟見寧少還敢還嘴,臉色齊刷刷一變。
寧家最近上升勢頭是很快,但得罪歐陽樺是不是太不明智了?
歐陽樺眯了眯眼,目光中多了一縷危險,“過?你說的過,是什麽過?”
他冷著臉抬手指著拳台,“他,我養的一隻狗。”
轉而又將手指落到了寧少身上,“你,前幾年為了從我這混訂單,跪下來給我的狗叫爸爸!”
“這麽算,你似乎還不配跟我養的狗,打黑拳!”
嘩!
話音剛落,地下三層的房間裏像是被點燃了一顆炸彈般,所有人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我去!我剛才聽到什麽了?合著寧家這幾年起勢,是因為寧少給樺哥的狗磕頭叫爸爸?”
“瑪德,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看寧少平日裏人五人六,沒想到私下裏這麽放得開!佩服佩服!”
“操!早知道還有這種操作,那我也去給樺哥的狗磕頭啊……”
人群中爆發出震驚的交談聲,所有人都用一種古怪異常的目光看向寧少,直把寧少看的臉色慘白,身體抖若篩糠。
歐陽樺說得沒錯,當年寧家能起勢,全是他拉下臉給歐陽燁當狗耍,這樣才被對方看中,扶持家族。
不過當時他都是背著其他人做這事,所以旁人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