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很清楚，自己從歐陽寧身上，應該是問不出背後那人的真實身份。
以那位的謹慎，想來像天同、歐陽寧等人身上，應該都下了同樣的禁製，隻是可能出現暴露他身份的情況，這些被下精致的人將必死無疑。
所以與其追問那位的身份，還不如先從對方的下屬或同伴開始追查。
那位可能會對歐陽寧有所顧忌，但不可能對身邊所有人都如此對待，自己隻要他身邊站著什麽人，一番圍剿下，既能剪出對方的臂膀，還能趁機摸索對方的身份。
一舉兩得！
歐陽寧聞言怔了一下，隨即將問題在腦袋裏轉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
可想明白陳凡的目的後，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倘若說出幕後那位的身份，他現在就會死，但起碼死得不痛不癢，非常安詳。
可說出跟隨那位的其他人，若是被那人和他的追隨者知道，那自己死得可就不會那麽安詳了！
他們必然會對自己實施報複，到時候生不如死，歐陽寧下場隻會更加淒慘。
“少、少爺！”
歐陽寧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聲音顫抖：“我……我隻是見過那些人而已，我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這……我、我回答不上來！”
他努力裝出坦誠的模樣，可眼底的驚慌暴露了他的內心。
“還說謊？”
陳凡嗤笑一聲，右手一拍，那股被蛇噬咬心頭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
“啊！”
歐陽寧慘叫一聲，再次疼得滿地打滾。
“少爺！我不能說！說了我同樣會死！啊！疼！”
“少爺！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少爺……少爺……”
歐陽寧又是幾度昏厥轉醒，醒了繼續昏厥，沒幾分鍾過去，整個人躺在地上如同一攤爛泥，隻剩出氣，沒有進氣。
陳凡覺得時間差不多，止住對方的疼痛，冷聲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倘若還不說，疼死是你唯一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