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若是派出高手,萬一這個陳陽用金色戰神令調遣戰神殿東部分殿的殿主出手怎麽辦?”
“宮家雖強,但也不願跟戰神殿直接交惡,所以殺這個陳陽,沒有那麽簡單!”
“不過,若是參加了武道大會龍榜排名爭奪戰,那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武道大會上,不能使用靈器,也不能使用金色戰神令!”
“沒了這兩樣東西,這個陳陽就是個廢物,能殺他的人,多如牛毛!”
“宮家真是好算計,這一招用的直接是陽謀,隻要這陳陽真是當年滿門被滅的陳家餘孽!”
“那麽,就憑霸刀這件寶貝,這武道大會,他陳陽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說到這裏,孫二爺獰笑了起來。
“可恨的是,我不能親自將他挫骨揚灰!”
孫天賜咬牙切齒的捏緊拳頭,指甲都深**進了掌心之內的肉縫裏。
這是深入骨髓的恨!
“不急,雖然我們不能親手將他給挫骨揚灰,但是,宮家的人會這麽做,到時候,我們當一個旁觀者就行!”
孫二爺陰惻惻的冷笑聲,在整個別墅內回**。
賀家。
“嗬,武道大會,這個陳陽若是敢來,他必死無疑!”
“不過,輪不到宮家來殺你了,我兒天熙一出關,必定已經是大能之境!”
“到時候,在武道大會上,我兒一定會親手宰了你!一雪前恥!”
與此同時。
遠在千裏之外,炎國的西南部地區。
這裏山脈綿延不絕,此起彼伏,翠綠蔥蔥。
苗疆十萬大山,一山有一山的故事。
其中,一座山寨之內。
一身苗族華貴服飾的聖女,手上正拿著一封信。
她看著信封上的內容,黛眉微蹙,一雙好看的眉眼露出一抹思慮之色。
“嗬嗬,聖女,看了這信,你作何感受?”
在她麵前,一個手持權杖的老人,滿臉皺紋,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