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先在學校待著，適應適應，哥哥放學來接你。”
秦塵從教室裏把秦玲叫了出來，囑咐道。
秦玲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了，哥哥。”
校門口。
門衛大爺笑嗬嗬與秦塵打招呼，“秦先生，忙完了？”
“是啊。”
秦塵給大爺遞了一包煙，“小孩子難免玩鬧心重，日後還在學校，還請多關照。”
門衛大爺受寵若驚。
“使不得使不得！”
目光一瞥，這可是熊貓牌香煙，比華子還要名貴好幾倍！
一包頂他好幾天工資了！
老煙槍的大爺嘴上推脫，身體卻很誠實，毫不猶豫把煙放進自己口袋。
反應過來後，又尷尬地笑笑。
秦塵也笑笑，再次點點頭後，便出了校門。
看著秦塵遠去的挺拔背影，門衛大爺嘖嘖輕歎，“這氣質，這心胸，誰能比？”
喜滋滋地摸出秦塵給他的煙，這些年來，來來往往無數的學生和家長，卻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貴重的禮物。
迫不及待想拆封，想了想又艱難地忍住了。
“等下班去找那幾個老朋友，讓他們羨慕羨慕，求著找我討煙！”
……
秦塵往市局附近的富春大酒店趕去。
見見市一把手杜柄。
之前在電話裏，已經和對方交代過關於傳染病的各項事宜。
但一些約定，還需要線下簽訂合同。
恰逢杜柄此時正有一場飯局。
索性邀請秦塵前去。
乘上電梯，來十八樓。
“杜柄的包廂，應該是1827號房。”
電梯大門分開後，秦塵邁步向前。
正要徑直前往包廂，耳朵卻是一抖。
熙熙攘攘的喧囂聲中，一道清脆熟悉的聲音傳出。
“黎夏？”
目光所視，空無一人。
他的聽力太好，即便相隔很遠，也能隱約分辨出這聲音的歸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