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不客氣地瞥了這群人一眼,淡然自若地坐到了黎夏身旁的椅子上。
“這麽點人,覺得是我的對手嗎?”
他冷眼看著楊帆。
不知為何,被這一個眼神嚇得莫名有些心慌,冷汗直流。
聯想到秦塵這兩天的表現,想起昨天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模樣,自己在對方的手中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一副不甘的神色。
“這些人可都是酒店專門重金培養的退伍士兵組建而成的安保隊伍,每個人都身經百戰,想要收拾你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垃圾,輕而易舉!別把自己看的太重!”
秦塵平靜地點點頭。
然後摸出手機隨手把玩著。
“既然是退士兵,那我奉勸你們一句,該退開還是退開吧,我不想對你們這樣的人下手,會讓我有負罪感。”
“哈哈哈!”
方圓大笑起來,甚至笑得眼角溢出了一絲生理性的眼淚。
“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裝逼!”
“不想對這些人下手?”
他一字一句譏諷道:“就好像他們在你手裏,分毫反抗之力都沒有似的!”
他又凝視了身後的那一群安保一員眼,“這小子在鄙視你們,你們說能忍嗎?”
“不能!”
一群人瞪大眼睛,目光透露著凶猛。
若是說別的也就罷了,單說打架這方麵,他們還從來沒有服過誰!
秦塵微微歎了口氣,並沒有生氣。
他的眼中,這些人隻不過是在盡自己身為安保的職責,本身和秦塵沒有什麽仇恨。
秦塵給了方圓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然後輕飄飄地說道:“聽說你是來參加和方正的飯局的?”
方圓見秦塵絲毫不慌,一副像是裝腔作勢的模樣,一時之間也不著急了。
自己要是再生氣,豈不顯得自己很沒有風度,失了麵子?
便也不客氣地坐在秦塵對麵的沙發之上,肥胖的身子在真皮沙發上現了一個大坑,故意拿捏地捏起了一杯他侄子杜柄喝過的酒在嘴中打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