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經心地恢複成人族的模樣,然後走到還在昏迷的張師兄麵前。
何羅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他的肩膀處又鑽了出來,嘖嘖兩聲。
“明明可以正麵對敵,非要這麽謹慎?”
“苟得未免太厲害了,沒有那種一往無前的衝破精神,你以後怎麽繼續往上提升?”
秦岸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轉頭看何羅:“這不是在玩貓抓耗子的遊戲嗎?”
何羅觸手拍了他後背一下:“是真的謹慎過頭思慮過多,還是在玩貓抓耗子戲耍對方,你自己心裏比我更清楚。”
“騙騙別人可以,別把自己也欺騙進去了。”
秦岸的右手變成觸手的模樣,死死地捆住張師兄,然後才摘下了他懸掛在腰間的儲物袋。
“如果能一直欺騙自己,也不一定是一件壞事對不對?”
何羅沒再繼續和他糾結這個話題,明明背後還有他和燭龍,甚至還有煉妖壺在。
但這小子每次的攻擊都仿佛膽小鬼一樣,根本連正常的交戰都沒有。
明明挺強的,但是每次遇到普通異獸還算可以,但凡遇到和人類或者比他強的異獸起衝突的情況。
非要裝弱,非要迷惑對方以後再反手狠擊。
看了這麽幾次以後,何羅都快要相信秦岸說的鬼話了,說不定他真的是在戲耍對方?
不過每次秦岸倒是也都準備得比較充分。
看起來也像是計劃過了以後才動的手,何羅就也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觸手不輕不重地拍在秦岸的肩膀上,似乎在想用什麽辦法能夠引出秦岸的血性。
秦岸沒所謂地擺了擺手,知道他在想什麽:“真的遇到麻煩了,血性就自然而然地會出來吧。”
“現在麵對這些人,我更在意謀略?”
何羅神色鄙夷:“你管躲躲藏藏叫做謀略?”
秦岸沒說話,另一隻手的觸手準備戳醒張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