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羅大人現在又不用喝酒,誰知道你現在藏起來了,以後會不會給何羅大人呢。”
秦岸發現了,這小精衛一直就特別熱衷於挑撥他和何羅還有燭龍的關係。
何羅這會兒也從秦岸的肩膀上探了出來:“嘿,你收收你那沒用的心思吧。”
如果不是怕秦岸不高興,他都想掀開秦岸衣服給精衛看看那煉妖壺印記。
後麵的通臂猿猴已經嚇傻了,這怎麽一個比一個來頭大啊。
能讓精衛都喊做大人的,隻怕也是上古異獸。
看著他的章魚身體,小金也猜到剛才見到的就是這位大人的觸手了。
秦岸還真不是舍不得現在給何羅喝酒,實在是何羅的酒量不太行,這會兒喝了,萬一耍酒瘋,隻怕麻雀族群沒幾個能活著的。
看著那些小麻雀一個一個恢複精神的樣子,秦岸看了看精衛。
“走嗎?”
精衛神色雖然還有兩分不太情願,但也知道隻有跟著秦岸才能找到破解現狀的方法,所以利落的卷起自己的一堆行囊。
說是行囊,其實也沒什麽東西,畢竟現在儲物袋這麽普遍,精衛自己也是有儲物手鐲的。
就是把平時擺放在外麵舍不得留下的東西一起帶走了,她還轉頭看了小金一眼。
“咱們可都能飛,你帶著這個東西幹嘛?”
“沒由來的是個累贅。”
小金這會兒低著頭根本不敢看這邊,心裏瘋狂祈禱著:“別帶我了別帶我了。”
之前它是真不知道這裏麵還有精衛的事兒,現在見到了,甚至還見到了何羅。
它是真的不敢再出頭了,就惦記著秦岸別再操心它了,讓它老老實實回自己的族群過日子算了。
但是秦岸還惦記著以後和它繼續交易呢,擺了擺手:“沒事兒,何羅先生能卷一個,不麻煩的。”
何羅一怔,嘖了一聲:“不麻煩,但是很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