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誌目瞪口呆看著昨日才見過的玉,大變模樣:“這——這是怎麽回事?”
“這就是我要找信得過人來處理的原因,這個玉為何會變樣,現在我還不能告訴您,您隻要知道經我手的玉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盛懷安把玉放回盒子中,又說道:“我想您出麵開鋪子,請我做小廝,這些失去原有光澤的玉,我們加工或直接就在鋪子中售賣,順便以鋪子的名義去其他鋪子進一些原石。”
金成誌隻沉默了片刻就回答道:“我懂了,這種特殊的情況確實需要一些遮掩,店鋪可以掛在我名下,隻是掌櫃的人選——”
盛懷安想了想,金成誌年紀大了,最多在鋪子裏坐鎮,出麵做生意還是要個掌櫃:“您之前說您兒子?他如今是什麽情況?”
金成誌麵露愁容,悲歎道:“他啊,說來也是我害的,自小跟在我身邊看解石,混跡各種賭石鋪子,長大後幹了兩年解石師傅,天天見別人一刀暴富,怎甘心隻拿幾兩月銀,忍不住學起賭石,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老人滿是皺紋的麵容,潸然而泣,說著不斷拍著自己的大腿:“都是我入了這行,害了他啊——”
盛懷安聽了,隻能感歎在那種耳目渲染的情況下,就連他也難以避免走了與父親相同的道路。
隻不過他比金爺爺的兒子運氣好,得到小仙女的恩賜。
同事不同命。
盛懷安起身環視了一圈院子,小院雖破敗,倒是與之前不同,被人簡單收拾過了:“賭,就是一個癮和暴富的期望,也許我能解決。”
“這樣,您把這兩塊玉石交給他,一天內讓他想辦法賣出超市價半成的價格,我就許他每日賭。”
盛懷安留下裝玉石的盒子,就離開了。
若是金爺爺的兒子能通過這次考校,他扶他一把也算報答金爺爺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