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皙寧聞言一愣,而後眨巴著眼,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麽跟豬一樣的待遇?懷安哥哥你真是喝醉了,淨說些胡話。”
她邊說邊要拿針灸包,盛懷安卻猛地扣住她皓腕,頭埋在她頸邊,耍賴似的叫著:“不~我不要紮針!”
顧皙寧失笑,低頭寵溺地拍了拍他腦袋:“懷安哥哥,你怎麽和小孩子一樣,還怕紮針呢?”
“放心啦,我技術很好,大家都說一點都不痛哦。”
顧皙寧說著又想拿針,盛懷安滿腦混沌,腦中隻循環著紮針二字。
於是盛懷安一把將人死死拽在了懷裏:“……不不不紮針……”
顧皙寧看著盛懷安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眼神迷離漂浮,仿佛生了勾子般,撓得人又羞又惱:“好好好,我們先不紮針,懷安哥哥,把手鬆開!”
盛懷安卻好似什麽都沒聽到,隻來勢洶洶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顧皙寧瞪大了眼睛,隨後就被拉入強勢的纏綿之中。
他的手扣住她後腦,吻得又凶又狠,似是要將人吃拆入腹。
他的舌尖抵開她的牙關**,侵略著她的唇舌,炙熱的氣息和著酒香洶湧而入,席卷著她的理智。
顧皙寧被親的七葷八素,隻覺唇間又入了一股酒氣,腦子嗡嗡作響。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顧皙寧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盛懷安才放開她。
顧皙寧全身仿若過電般酥酥麻麻,男人滾燙的氣息撲在她的耳邊:“寧寧,我的寧寧。”
他的眼神裏暗光湧動,隱隱有些不平靜。
顧皙寧腦子轟的一聲炸開,臉上從耳根燒到了臉頰。
她一時有些承受不住,害羞地將臉埋在了盛懷安的肩窩。
盛懷安感受到肩頭的濕熱,嘴角揚起滿意的弧度,隨後他再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那吻混著酒氣卻又帶著別樣的醇香,引誘著她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