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隨即又側頭看了一眼客人的方向,情緒漸漸平穩,像是客人對她說了什麽。
媽媽沒好氣地瞪了王川一眼,隨後快速將碗筷收拾好,像是摟著誰一樣回了房間。
媽媽走得歪歪扭扭的,像是一個喝醉了人或是摟著一個醉酒的人的既視感。
可是,媽媽和“阿姨”剛剛可是滴酒不沾啊。
沒有計較那麽多,王川也隨後回房了,準備早點休息。
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現在也沒辦法預料到所謂的阿姨或者是媽媽想要幹什麽。
王川搗鼓了一會手機,就在**喊了一聲第四天。
隨即躺下,破損不算嚴重的狗子哥正躺在他的枕邊。
這幾天雖然在衛生間的時候比較危險,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安逸的,就碰到了一次生命危險。
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王川其實一開始的打算是躺在**發呆,不管怎麽說,盡量晚睡一點。
因為開燈很亮,哪怕是台燈,王川怕媽媽半夜出門看到他房門縫隙露出的燈光。但是不開燈,坐在椅子上總感覺怪怪的。
還有一點比較重要的因素,就是他不知道如果晚上的催眠曲響起來時,他不在**會發生什麽。
所以綜合考慮下來,他還是選擇躺在**等待。
待在安靜的環境裏,王川現在的情緒焦躁不安,手指不斷扭動,腦袋裏想象著各種恐怖的畫麵,翻來覆去,最終還是選擇側躺著,眼睛看著狗子哥模糊的身影,手指撫上去。
夜漸漸深了,王川感覺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他空閑的另外一隻手拚命掐自己的大腿,盡管很疼,但仍然抵禦不住來勢洶洶的困意,連續打著哈欠。
期間,他在手機上設置的十二點震動鬧鍾響起。
第五天,開始了。
不知過了多久,它終於來了。
還是那熟悉的曲調,空氣依舊開始燥動,但對王川的威脅似乎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