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後背冒出冷汗。
哪來的貓。見鬼的，還虛空殺貓是吧。
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被他踩了一腳的塑料袋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一陣風便可以把它吹走。
“嗬，嗬嗬。”王川尬笑，用手指著那個黑色塑料袋，“屍體扔在這裏沒關係吧？”
張明稍微撇了一眼王川指的地方，快速搖頭，拉著王川準備離開。
“沒事沒事，我們走吧。黑貓可不吉利，有人會清理的。”
王川順著張明的力道離開，心中有個猜測，還需要再試探一下。
走出巷子，再走過一條比較明亮的街便到王川居住的地方。
王川看著周圍的環境，遲疑開口：“今天我不是去那邊了嗎？”
“嗯，怎麽了？”張明沒有太大的反應，微笑回應。
“那邊的街道很幹淨，跟我們不一樣。”
張明聽了，麵色有些猙獰，手指緊緊捏成拳：“我就知道！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這是對他的不忠！”
王川挑眉，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至少可以確認，不僅僅是所謂“上等人”看不上“下等人”，“下等人”同樣也在唾棄“上等人”。
這兩邊存在一些不可調和的矛盾。
“而且啊，圖書館裏麵，那些人的書櫃是幹淨的，不像我們有些淩亂。”
王川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歎息。
看著張明已經在狂暴的邊緣，雙目充血，呲牙咧嘴，王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咱們家裏不要那麽幹淨，你知道的。”
“那當然！我可是他忠實的信徒！”張明說真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
王川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點頭。
一時無話。
回到家中，王川關上窗，確保房間的場景不會被別人窺視後，立即將家中收拾幹淨。
剛剛張明看到所謂的黑貓，以及覺得王川踩死了它，應該都跟“幹淨”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