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令人絕望的黑暗中,同樣陷入絕對的安靜的環境,王川似乎隻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空氣變得輕柔,似乎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而自己動彈不得。
王川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就算曾經經曆過鬼壓床,他的意識也更加清醒,而不似現在朦朧模糊、欲睡。
心跳似乎放緩,他的大腦運轉變慢,感覺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王川迷迷糊糊眼睛睜開了小縫,幾乎等同於沒睜。
黑暗。
又閉上眼睛後,王川再次試圖動彈,卻連手指也無法抬起。
那雙看不見的手動作似乎粗暴起來,不講章法,隨著空氣手動作的深入,王川耳邊緩緩傳來了輕柔歌聲。
有那麽一瞬,他的意識清醒,但很快又被迫昏沉下去。
這歌聲打破了剛剛房間的死寂,像幽靈一樣飄**,聲音有些失真。
遠、近、遠、近……
忽遠忽近的歌聲不斷刺激著王川的神經,偏偏他還動彈不得,任由宰割。
歌曲似乎有催眠效果,他的眼皮越發沉重,隻能靠一絲意誌死撐。
歌聲仍然輕柔,但聲源處離王川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似乎貼在他的耳畔歌唱,格外瘮人。
王川想睜大眼睛,看看是何物。
但想到規則裏說要無視,他想著就算不睜眼,也強撐著看這歌聲有什麽招數。
盡管有這種夜戰的想法,但仍然架不住來勢洶洶的睡意,沉沉睡去。
王川做了一個夢,夢裏他也在怪談世界中,但他堅定選擇相信了家裏有狗,等到第五天他等媽媽上班後就跟著狗狗出門尋找出口。
視角一轉,他已經跟狗狗來到樓下。
他滿心歡喜跟著狗狗走出小區。
王川一直跟著狗走,並且不斷打量著周圍,這地方像他大學和家裏小區拚湊出來的場景,沒什麽參考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