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著顫抖的聲音,說道:
“害怕。
但我不願意,
讓你與我一起害怕。”]
同樣的時間,川勒已經到達了心理大師的案發現場。
川勒趕走了所有的人,隻留下自己勘察著案發現場。
這時,編夢者格伊突然闖了進來。
“你來幹什麽?”
川勒冷漠地問道,
“統治者已經將這個案件,全權交給了我。
你的人,我已經全部都趕走了。”
編夢者格伊突然嚴肅地說了起來:“川勒,我覺得你不應該介入這個事件。
心理大師一死,本來就應該用被黑洞認可的人來繼承。
就比如說,
我們……”
聽到這,川勒突然停下了腳步,冷靜地說道:
“我記得,數憶年前,我們從家鄉派遣到這裏來時。
你跟統治者說提出過,你想和心理大師調換職位。”
編夢者格伊冷漠地一笑,說道:“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了。
川勒,你還記得這件事情。”
川勒一下轉過身來,揪住了編夢者格伊的衣領,
眼睛盯盯地望著編夢者,說道:
“你身上還穿著這套紫色鬥篷,
你應該清楚自己的份內之事是什麽?
心理大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可你是編夢者,
按照現在人類的時間來算,
你現在應該在為人類編織他們的夢境。
而不是在這裏,
阻撓著我查詢心理大師的死因。”
編夢者格伊冷漠地將川勒的手,
從衣領上拽開。
彈了彈衣領上的灰塵:
“你弄髒我的衣服。”
說著,編夢者便悄無聲息地走開了。
川勒開始憤怒了起來,
瘋狂地在案發現場查找每一個角落,
仔細地尋找每一處的蛛絲馬跡。
他慌亂,
他生氣,
他不甘,
他疑惑。
可他依舊並沒有在案發現場發現出來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