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室之中充滿了嘔吐物的酸臭味,隻有袁寶一個人絲毫不在意,把那肉葫蘆裝進了胭脂盒之中,然後對大家拱一拱手說道:“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慢慢吃吧,我有事先走了。”
這誰還吃得下去?
錢愛純氣恨恨地叫道:“這什麽玩意啊,妹妹,就這麽一個青紅不分的混賬玩意,你也舍得把靈兒嫁給他,不行,一定要跟他離。”
錢愛花也暗暗下決心,一定要說動自己閨女,堅決跟袁寶離婚……
至於楊靈兒,她倒不覺得袁寶這麽做有錯,隻是略微覺得袁寶這個人有點捉摸不透,對他的好奇心大盛,看來在以後的日子裏還需要多多了解。
段一針在一邊看了一出好戲,見到袁寶要走,連忙追了出來,到了走廊處把他叫住:“這位小友,那條胭脂虎價值百萬,你就這麽花掉了?你不覺得虧嗎?”
這話裏的意思,可是替袁寶感覺不值。
袁寶卻隻是擺了擺手:“錢財於我如浮雲,真想搞錢,十億八億也不是唾手可得?行醫若是隻為錢財,豈不是失了本心?”
一番話如同黃鍾大呂,震得段一針耳朵都嗡嗡的。
他給袁寶行了一個弟子禮:“先生高論,晚輩受教了。”
袁寶倒也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正如他所想的,自己比段一針的師父或者師爺輩分都要高吧,段一針對自己執弟子禮,那也不算什麽。
看來這段一針也還算過得去,至少還有一些醫者的醫德。
既然段一針還算恭敬,袁寶決定提點他幾句,便說道:“你的風眠針法,為什麽不到位你可知道?“
段一針搖了搖頭,不過心中也有點不爽。
自己的風眠針不到位的原因,就連自己的師父也說不出來,隻說是修行不到。
但是他修行風眠針法快四十年了,再說修行不到也有點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