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柏祥也好,老者也好,其實已經有些忘記屋裏還有一個人,因此,胡楊咋一發聲,倒是把兩人嚇了一跳,兩道目光也隨之掃了過去。
“一驚一乍的,成何體統!”趙柏祥冷冷的掃了胡楊一眼,覺著他是驚了自己的貴客。
“對不起,我隻是沒想到這個瓶子會賣這麽貴。”胡楊撓了撓頭。
“瓶子?”
趙柏祥冷哼了一聲:“這可是正宗的法華瓷瓶,品相好、個頭大的豈止幾十萬?你連這個都不清楚,還來麵哪門子試,去去去,哪來的哪去!!”
趙柏祥擺了擺手,直接就哄人了。
就這麽被人劈頭蓋臉的損了一頓,胡楊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冷聲道:“正宗的法華瓷瓶是值錢,可你這個嘛……”
胡楊話說一半,後一半直接用冷哼聲代替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聞言,趙柏祥頓時麵色一變,沉聲嗬斥道:“你這小輩懂個屁,知不知道現下坐在你麵前的是誰,這位秦老可是古玩界的大行家,秦老尚且認可這個瓷瓶,你卻在這裏說三道四?!”
“趕緊滾蛋!!”
趙柏祥大手一揮,直接下了逐客令,畢竟,相較於一個小店員,賺個幾十萬才更重要。
“趙掌櫃,你這火氣怎麽這麽大,既然這位小夥子覺得這瓷瓶有問題,就讓他說說看嘛……”
秦老開了口,與此同時,衝胡楊招了招手:“過來說。”
“這……”
趙柏祥一臉的不情願,可既然秦老開了口,他也不好多言。
“老先生,這瓶子最多值4000塊,您要是特別喜歡可以適當加個幾百,可要是幾十萬的話,那跟詐騙有什麽區別?”既然已經撕破臉,胡楊也就不給這位趙掌櫃留情麵了,直接說出了這瓶子的底價。
而他此言一出,趙柏祥那張臉頓時如鍋底般黝黑,暴怒的拍了拍茶幾,罵道:“4000塊??你竟然說我這法華瓷瓶隻值4000塊?簡直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