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见你上啊。”
不知是哪名子弟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虽然声音很小,但却还是传入了刘家主的耳中。
刘家主被这话气得火冒三丈,当即就大声地吼道。
“是谁在背后嚼我舌根,有本事就站出来,别在背后悄悄默默地说!”
金尘满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要是他们入了戏班子,肯定能够当名角。
“我不想再继续看你们这样争执下去了,天翼。”
听到金尘的吩咐,翼虎仰天长啸一声,随后便直接扑了上去,一巴掌直接拍向刘家主。
修士和妖兽同阶来说都是妖兽更为厉害,更别说翼虎地修为本就比刘家主和周家主要更胜一筹。
虎掌带着凛冽的风直接拍向刘家主,而刘家主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这爪子拍中。
只见那刘家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砸在了屋内。
翼虎只用了一爪,那刘家主便失去了气息。
周家主看到这一幕彻底的怂了,什么暴脾气都没了。
“不!金尘你饶我一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别的想法了,甚至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周家主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声地说道,满眼的惊恐。
金尘只觉得对方如今这副样子简直是可笑至极。
“本来我并不打算对你们下手的,但没想到你们倒是先给我摆起鸿门宴来了,恐怕你们的目的是我的麒麟吧。”
金尘那随意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什么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听到麒麟二字之后,一个个皆是满脸震惊。
麒麟?!
那不是妖王之子吗?怎么会在金尘身上?
怪不得家主耗费那么多精力设置这个埋伏,原来就是为了那麒麟。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周家主和刘家主的心思。
周家主也没想到金尘会将这层遮羞布给扯开,更是没想到对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计划,偏偏还要来赴宴,很明显对方是做足了准备。
至于刘家主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些个家族子弟也开始求起情来。
“金尘,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根本不知道事情的情况,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对呀,我们也只不过是家族的子弟罢了,怎么有力量去反抗他们。”
众人皆是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立场上说着话,却令金尘觉得可笑不已。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真正的受害者是自己吧,要不是自己提前做足了准备,恐怕还真被他们给算进去了。
“我希望有件事情你们别搞错了,整个过程受害者一直都是我。”
金尘一脸冷漠地开口说道,此时他的耐心也耗完了。
“况且你们也知道我的秘密了,我自然不可能留你们继续活下去。”
翼虎似乎是听懂了金尘的意思,直接扑向那些个还存活的。
整个过程甚至不需要金尘出手,最后便落得个无人生还。
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周家,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听见。
第二天,一件令所有人震惊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国。
刘家和周家灭门了!而且死相极其凄惨。
皇室在听闻这件事情之后并没有任何表示最后给出的答复也是周家和刘家惹到了不应该惹的人,只要大家能够做好自己的事情,那么便不会受到牵连。
此答复一出,众人还以为这件事情是皇室谋划的,对皇室的忌惮更加的深了。
而皇室也在现场找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证据,那便是金尘所留下的一个令牌,上面刻着一个金字。
金家人早已死亡了,唯一能够留下这个令牌的人只有金尘。
皇室打算趁此机会重新拉起新的四大家族,并且直接将这四大家族直接掌控。
对于这些事情金尘一概不知,此时的金尘还在山洞中修炼。
“听说你的事情解决完了。”
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金尘的眼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纪灵。
金尘见到纪灵之后并没有出现一丝意外,毕竟对方之前就说过会在所有事情解决完之后,带自己去寻找炼丹炉和异火。
恐怕对方一直都在暗处观察着自己。
“差不多吧,不过就是不知道那皇室的态度,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想看看那皇室究竟是何态度。”
对于现任的国主,金尘知道对方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但是却没有打过多的交道。
毕竟正是因为知晓对方的性子,所以金尘才不愿意与对方有过多的交流。
而金尘唯一能确认的事情便是,皇室一定会趁此机会拉起新的四大家族。
“是吗?我相信这件事情很快就有个结果。”
纪灵看了一眼金尘没有说话,转身再次消失不见。
这件事情还没有个真正的结果,等有了个真正的结果再回来吧。
人间的美食自己还没享受够,怎么可能甘愿此时早早地放弃。
金尘见纪灵毫不犹豫地离开,忍不住抽了一下眼角。
虽说的确还没有一个答案,但是离答案公布的时间也快了,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难不成自己是什么污秽之物吗?
对于纪灵的态度,金尘已经习惯了,倒也没显得有多么的难受。
果然这如同金尘所说的那样,没过两天皇室就给出了答案。
皇室表明已经查清楚灭门之事是金尘一手主导的,因此全国上下都准备通缉金尘。
并且告知所有人若是能够抓住金尘或是说出金尘的线索,那么便会给予灵石奖励。
不少有着想法的人,因为皇室所发出来的通告而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去将金尘抓过来。
只不过他们连金尘在哪儿都不知道,甚至从未见过金尘的踪迹,上哪去找金尘。
殊不知金尘的眼线布满了全国,当得知他们为了能够抓到自己,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之时,更是觉得好笑不已。
这令金尘觉得自己就如同在看戏一般。
而且这出戏还是一场极好的戏。
虽说金尘早已猜到了那皇室的动作,但还是觉得对方有些大手笔,看来是在害怕自己的报复。
说不定对方已经察觉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