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槍上留下我的指紋,好等警方的人到了,反把髒水潑到我頭上?”
徐澤目光如炬,盯得賀立群脊背寒毛直豎,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就心思如此縝密,他剛剛就是這麽打算的,畢竟傷的都是他這方的人,說起來也有可信度…
雞冠頭青年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叔叔的用意,硬著頭皮辯解道:“先不說指紋啥的,關鍵是我們現在中毒了啊!站都站不起來,哪能取得了房頂角的槍?”
“中毒?”
徐澤轉臉看了看來到身邊的陳婭,撇嘴道:“人家一個小姑娘都好端端地站在這兒,你們倆大男人跟我說站不起來?”
叔侄二人表情頓時一僵,盡管殘餘的那點兒毒氣效果已非常弱,可他們確實感覺到渾身發軟、雙腿無力啊,為什麽那個女人會沒反應?
見賀立群仍在那兒磨磨唧唧不願意起身,徐澤神色一冷,二話不說上前幾步抬起腳便是猛地一跺!
連厚重石板都能踏碎的大腳,帶著萬鈞之勢毫不留情地落在賀立群的左臂上,隻聽此人慘嚎一聲,那外表肥壯的胳膊已如威化餅幹一般反向對折起來!
“我說過了,不要再玩什麽小把戲,是想完完整整地認罪進牢房裏過清閑日子,還是想在這兒變成四肢盡斷的殘廢,再被我扔進牢房?”
徐澤表情漠然,對付惡人就不該用善良的態度,唯有用強力手段肅清罪惡,才能讓更多的普通百姓免受欺辱。
“我去…我這就去…鬆腳…鬆…啊…”
賀立群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和痛呼,待徐澤抬起腳後,他用尚且完好的右手撐起身體,顫顫巍巍地去找來折疊梯放在牆角,一步一抖地上去取槍。
而另一邊的雞冠頭青年看得暗自呲牙,察覺到徐澤的視線掃過來,他忙不迭地起身陪笑道:“…我也去!”
等賀立群下來,雞冠頭青年搬著折疊梯來到另一邊,將第二把微型衝鋒槍揣到懷中,下來眼巴巴地望向徐澤,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