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晨,史蒂芬早早把車停在了莫妮卡的小別墅門口,彼時街上尚還沒什麽人,林文瀟早已準備停當,背著一個雙肩包,上了史蒂芬的車。
目的地是附近山上的一個小莊園,所以並不能開車上去,史蒂芬紳士風度十足,伸手表示林文瀟可以把行李給他。
林文瀟照常拒絕,史蒂芬照常沒有堅持,一個老一個少,一起徒步上山。
越過山石掩映,曲徑通幽處,一座莊園撞入眼前。
莊園中已經有不少人入住了,史蒂芬則親自給林文瀟安頓了房間,不過也就是放下行李而已,這是晚上休息的地方,此刻並非休息的時間。
這座莊園正是進行工作坊學習的地方,教學場所在一間偌大的會議室裏,會議室裏倒是沒有常規開會用的桌椅,而是在地上擺滿了各種蒲團、坐墊之類的東西。
倒是在大屏幕下有一張隻能放下兩杯咖啡的小圓桌,以及旁邊的兩個椅子。
來學習催眠的人已經紛紛到位,讓林文瀟詫異的是,她竟然不是唯一的大夏人。
這個工作坊裏有二十多號人,大夏人算上她有五個,其中一老一少兩個和尚,一老一少兩個道士,還有一個她自己。剩下的看起來都是歐美人,不論年紀基本都是俊男靚女。
林文瀟突然覺得這有點糟糕,怎麽催眠術還要看長相的嗎?她雖然不愁這個,可是作為一門服務大眾的技術,有外貌門檻也是挺不幸的。
事實上在場的隻有她認為這門手藝是服務大眾的,和尚道士學催眠術的用心大家都能猜到,事實上歐美人中也有兩名便裝神父,其中還有不少從商從政的大人物,而老師史蒂芬則和剩下的精神醫師、心理醫生差不多,對他們而言,催眠術是營生的技術,雖說拿去做生意基本也就是服務大眾了,不過在阿美莉卡,催眠術的價格恐怕能把不少的大眾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