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突然就發生了變化,從何家的餃子館出來,神逸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把打印機和A4紙都收進了儲物指環裏。
然後就是找個天台發射,發射自己和老五。
自從學會了禦劍飛行,他和說走就走的旅行之間隻差一個天台。
其實有時候連天台都不要,因為金丹期之後他就掌握了一種很雞肋的符紙,隱身符,此隱身符隻是小道,比不得薑育恒用的隱身卡,而隻是一種折光的符咒。
也就是在普通人麵前藏一藏行跡,連條狗都躲不過。神逸也不理解,這麽適合前期苟的東西,為什麽不記載在道經的前期?這個程度的符紙又不是練氣期的時候畫不出來。卻沒意識到,師姐早就提醒過他,天宮道的祖師爺們是有一些怪脾氣的。
比如混在朱砂配方裏阻礙行氣落筆的材料。
比如為什麽金丹期才能見到如此雞肋的隱身符。
他其實不至於想不出,隻是沒有去想而已。
今天不用隱身符的理由是,用了那玩意兒老五也看不見他,一會兒飛起來。還不得把這孫子給嚇死?
老五被他背過幾回,單是飛在空中倒也疲了,沒什麽好怕的。
飛在空中的時候,神逸對他說:“你記得我師父吧?就是能把你師父嚇成小白兔的那位爺。”
“記得,怎麽不記得?半夜裏戴墨鏡那位。老爺子一句話就把我發配到合歡宗了,你說也是同人不同命,怎麽你的師父就那麽厲害,我的師父這麽菜?”老五隨口回答。
“話不是這麽說的,我師父就一甩手掌櫃。這都是次要的。你知道嗎?上回我回福利院,高老頭把我師父摁在地上打,打完還嫌我師父腦袋太硬,把他手硌疼了。”
“臥槽?居然有這種事?你師父讓著老爹玩兒呢吧?”
“沒讓,就是單純打不過而已。另外,我師父也是高老頭撿回來養著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