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兆億是會被撞上去的,會被戰馬從可以供人通過的鐵枝間距離撞出去的,兆億會被撞到海裏去然後死亡的。
這一場戰鬥,若果想要贏的話,就必須要他們四個人一同抵達終點,少了任何一個人也不可以。
他們明白這一點,阿爾法他們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們才會集中起來攻擊一個人,而他們也知道現在是絕對不妙的情況。
“嘖!”
比他們要快反應的恭誠,已經舉起著狙擊槍,粗略地瞄準便擊發出子彈,他想要在戰馬撞上兆億前把戰馬殺了。
子彈拉著火線,完全地命中了戰馬,但是這一發並不致命,戰馬並沒有因為這一發子彈而倒死亡,戰馬依然向著兆億猛撞過去。
比恭誠的反應慢上了幾毫秒的兆億,現在就要跳開,脫離戰馬衝鋒攻擊的路線,隻可惜,太遲了!
如同失控的火車一樣,如同狂暴的野牛一樣,如同無情的海嘯一樣,戰馬極高速的撞上了兆億,兆億連回避都來及就被撞上。
江海淮這一刻實在給不上反應,雙眼隻得瞪大。
他要去救兆億,要在戰馬把兆億撞到海裏去前把戰馬殺死,這樣兆億便有生機。
但是另一個他卻告訴他知道,太遲了,實在是太遲了。
要命中奔走中的戰馬,而且是要以一發子彈來結果戰馬,即使是恭誠,也辦不到,更何況是江海淮。
這一刻,大腦裏已經出現了將即會見到的畫麵,江海淮已經可以見到兆億等下就會被撞下去如深淵一樣的大海裏,永不翻生。
當兆億死了後,這一切都已經結束,即使江海淮和恭誠他們收拾了坦克並到達終點,以三個人所取得分數,依然沒有辦法使他們在總分上超過阿爾法他們。
戰敗,失敗,輸,這些字眼和想法在這一刻似是洪水要把江海淮淹死。
“太可惜了阿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