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些鮮血究竟夠不夠,如果不行的話,傷口又得增加!”
顧懷安拿著半杯鮮血走進木屋當中,腦海當中還在合計剛剛的事情。
這種鮮血必定來自自身體內,再加上顧懷安的身體情況較為特殊,割破的傷口在短時間之內早已經完全愈合。
如果血液不夠,還得重新割斷傷口。
這種最簡單粗暴的采取血液方式,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白眉大師,您看這些暫時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出去再找!”
顧懷安當然不可能告訴對方這杯子裏裝著的是自己的血。
可是當說完這番話語的同時,無論是宋晚霞還是白眉大師,都同時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盯著自己。
尤其是宋晚霞剛剛聽完大師的講解之後,甚至倒吸一口涼氣。
“顧先生,請問您這是將千年蜈蚣的祖宗十八代都得罪了嗎?”
這什麽意思?
宋晚霞雖然話說得比較誇張,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要想積累出半杯血液,無論是百年雪哈還是千年蜈蚣,相當於端了對方的老家。
絕對成為滅絕類物種。
麵對手中的半杯血液,白眉大師最終長歎一聲,緩緩接過。
“小兄弟,我要的這兩種藥材,隻能取其精血之一!”
“你這個分量實在是……”
聽著白眉大師的話,顧懷安恍然大悟。
剛剛還在天真的考慮量夠不夠,如今的分量早就已經超過常人的常識。
雖然嘴上說著自己有貨,但恐怕就算傻子也不可能相信。
就在顧懷安考慮接下來該怎麽解釋的同時,白眉大師已經將半杯血液接了過去。
十幾年來雙腿一直病入膏肓,疼痛難耐。
無論是精神和肉體都給予最深刻的打擊。
如今已經是死馬當作活馬醫,顧懷安給予的血液究竟來自何處,如今已經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