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賓館聚集了各大城市名醫,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恐怕也隻有傑克遜。
顧懷安和郭淮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先行坐下。
偶爾也會有幾個教授上來攀談。
可當得知顧懷安隻是來自江北之後,立刻搖搖頭,獨自離去。
在場的各大省城教授,性格極為孤傲。
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江北的醫生,根本沒有資格與之談話。
“顧先生,現在這社會到了什麽地方都是要靠關係!”
“看來我們這些江北學院的學生,在他們眼裏也不過都是生活在象牙塔中!”
郭淮走南闖北,早就已經受盡了人間冷暖。
如今感慨一句。
雖然無人理會,但是顧懷安的臉上反而掛上了笑容。
來這麽多的醫生,就說明傑克遜恐怕已經身患疑難雜症。
而這種事情正好是顧懷安的絕學範疇之內。
可謂是專業對口。
“傑克遜先生的病情實在太過於古怪,簡直是讓人一籌莫展,經過無數次的檢查,都毫無進展!”
“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結果都是一樣,話說回來,今天在場的人都來自各大省城。”
“怎麽突然間來了一個江湖醫生,傑克遜先生現在可真是有病亂投醫!”
說話的男子名叫林望川。
正是來自省城醫協會的副主任。
說話期間,用眼角的餘光始終盯著顧懷安。
仿佛對方就是一個意外來客,極不受歡迎。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情嗎?傑克遜先生據說已經病入膏肓,隻能夠死馬當作活馬醫!”
“別說是江北的醫生,就是在路邊隨便找到一個蒙古大夫都能拉回家!”
周圍人群七嘴八舌探討期間。
顧懷安將放在會客廳的一顆糖果,直接丟到嘴中。
隨後盯著林望川一言不發。
但冰冷的眼神讓林望川頭皮陣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