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人很容易，可若是這個人身上還有價值，那殺了了就不劃算了，想讓他再活過來，基本不可能的。”
老教授點點頭，看了眼四周無人，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問：“東西，你收起來了吧，可別弄丟了，我們這次冒著這麽大風險過來，就是為了那個東西。”
“還有一件事，奸細是王浩然，假資料已經被他給換走了，我的意思是，暫時不動他，等到了京都，交給安全局的人，好好審問下。”
“看看能不能問出來同夥，避免還有其他奸細潛伏著的，對國家造成危害。”
莫凡點點頭，這個他沒意見，不過就是個跳梁小醜，要是非作死，那就腿打斷就是，跑不了就成。
“教授，東西你要嗎？要的話我給你。”
老教授擺擺手：“不用，放在你那比較安全，我年齡大了，精力上也顧不過來，要是丟了，或者被人偷了，才是要後悔死。”
“好，那我先收著，到了京都再還給您，走，我們進去吧，外麵很冷，你別凍感冒了。”
“嗯嗯，你回來，我就放心了，王浩然不是安分的，不過現在被你收拾了一頓，可以安生點了。”
莫凡扯了扯嘴角，語氣輕鬆道：“沒事，舉手之勞而已。”
李雨彤看他進來，眼神裏滿是恐懼，這個男人怎麽還沒死，太可怕了，他還是人類嘛，一個人怎麽會變化那麽大，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不自覺瑟縮了下，不敢繼續看他，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沐瑤見他回來，站起身，笑著說：“人還沒死，就是這麽繼續放著，有可能會失溫而死，要不要將人弄去帳篷裏啊。”
莫凡看了眼躲在角落裏的人，冷聲道：“李雨彤，你不是跟他關係很好，那就你來吧，把他頭上傷口包紮好，我拖進帳篷裏就是。”
聽見他叫自己的名字，李雨彤嚇得哆哆嗦嗦站起身，有些不敢靠近，等他走遠點才過去，將地上的王浩然快速包紮了下，結結巴巴道：“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