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安看著嚴溪顏的屍體,眼神出現可惜。
“明明現實中警惕心都很高的人,為什麽到這裏卻成這樣?”
“沒有實力,隻能任由人殺害。”
尚安看著被蓋上白布的嚴溪顏,又把自己的視線放在了她的閨房。
被破壞的梳妝台,混亂的床鋪,沾滿在地上的鮮血,一切地彰顯了嚴溪顏昨天的反抗程度。
“是詭異,人一晚上有這麽大的威力?”
“尚老師,怎麽?你是不是喜歡大姐?”
程怡欣送走老夫人,又重新返回到原地,她知道尚安一定沒有走。
“尚老師,不知道你覺得昨天的提議怎麽樣?”
“三小姐,你的弟弟跟我的關係不太好。”
“怎麽?你把我娶到了,不更好的氣他?”
尚安看著眼前笑眯眯的女人,他就不相信她不知道她家的目的是什麽。
“有一些事情,我就直說了,不知道你回不回答?”
“嗬嗬,尚老師,你直說就好。”
說著,程怡欣踩著高跟鞋,明明地靠近尚安,輕輕地在他的耳廓邊,調情似的吹了一口氣。
尚安見狀,立馬捂住自己的耳朵,後退幾步。
“我還沒有邀請你摸我的大腿,就這樣害羞了?”
程怡欣說著,抱著自己的胸口,腳交叉在一起,在她開叉旗袍下,顯得無比性感和誘人。
尚安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但想到現在的場景,說到:“大小姐,剛剛去世了。”
“嗬嗬,我跟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連小時候都沒有見過麵,幹我何事?”
“現在的事情,還不如我們在房間裏戲水一天。”
說著,程怡欣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很有趣的事情。
“尚老師,我跟你說,其實楊之書,跟我也沒有血緣關係。”
尚安看著她,感覺到自己就要聽到家族八卦史,他有點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