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雲一直看著他,田學文也沒有開口,與之對視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公主終於開口了。
“今日是我和駙馬一起回門的日子,朝中各大臣們也在受邀之列,按照以往的慣例,與我平輩的皇室中人會考較於你,你可以把握應對?”
田學文長歎一口氣,回道:“回公主殿下,微臣乃一鞋匠,從未上過學堂,也未有師尊教導,一時不好做答!”
哼!
蕭若雲冷哼一聲,心想:如果那少年大梁說是你所作,那些考校又算得了什麽?
她一時拿不定主意,駙馬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才來,按沈初晴每晚回來所說,駙馬確實是個奇人才呀。
可如果到時難住了駙馬,丟麵子的不止是駙馬與自己,還有皇室,這可怎麽辦呢?
想來想去,蕭若雲提議道:“考前大多也是走過場,不會提什麽太難的問題,你自己做一些準備吧。
大不了就是考一些五經四書之類的,想必能做出少年大梁的你,應該不是什麽難題吧。”
田學苦笑一聲回道:“公主殿下,微臣真沒有說過五經四書,還就真把微臣給難住了!”
蕭若雲閉上眼睛,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這麽一聽,那以前他做的那詩呀文章,莫不都是有人在背後教他不可?
又過了一會,蕭若雲睜開眼睛,低聲說道:‘駙馬看著辦吧,如果實在不會,你還可以說自盤古立天地以來,那有臣考駙馬一說,估計他們也就不會再問你了。’
田學文嗬嗬一笑,回道:“微臣記住了,就麽一句話真這麽管用,那就太好了。”
沈初晴伺候駙馬換衣服,紅著眼問道:“老爺,你與公主是否和好,不管怎麽說,公主是個好人,你一大男人應該胸懷寬廣一些。
哪能跟女人一起,生起氣來還那麽時間,雖說事情怪老爺,可更不能怪公主呀,誰願意讓自己一生的幸福被別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