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是什么体,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
田学文一愣,心道:靠,这下玩犊子了,一时就忘了自己写的是简体字,这该如何解释呢?
总不能说是自己创造的吧?
对呀,这么好像也说得通!
“公主就别笑话于我了,天下人都知道我是鞋匠出身,没有进过学堂,公主想知道我最开始怎么学识字与写字的吗?”
萧若云皱起了眉头,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似乎在自言自语,试图从记忆深处找到答案。
鞋匠的身份她是知道了,怎么识字写字虽然不知道,但没有经过文字熏陶,是怎么也不应该有驸马如此之水平。
“那时的我呀,羡慕读书人,可家里穷,没有办法,又没有书籍可供我自学,于是街道上的店铺上的招牌,就是我最开始学习的字。
不认识就问,这家招牌写的什么字呀,默默记下来,怕忘了,就蹲在地上用树枝一遍一遍写呀写,直到自己能记下为止,可识的字一多,就容易记乱呀,于是,我就把这些字简单写下来,让自己认得就行。
后来,慢慢地,就变成了这些字呀。”
萧若云的眼角微微上扬终于透出一股亲切的善意了,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突然伸出手来,把驸马紧紧搂在怀中。
“辛苦了驸马,他的毅力与勇气让我感到自豪,你不懈努力的样子也让我很敬佩。
如你生在有钱人家,想必早以是成名的才子,这个社会还是有太多的不公平,而太子的王公子孙,他们都被优越的生活所蒙蔽,不珍惜当下的学习机会。
驸马,能嫁与你为妻,你是我的骄傲。”
田学文心中狂喜,这总算是过关了,上次虽说夫妻二人和好同床,可公主从未说过这个话,好在自己有一张利索的嘴皮子呀。
低头轻吻,手正好不要老实,沈初晴却叫道:“驸马爷,热水准备好了,我伺候你洗吧...”
她脸色通红,双手不自主地搓在一起,萧若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轻声道:“去吧,今日我身子不舒服,让晴儿伺候驸马吧!”
“啊...不,....,驸马还得跟公主上床,我只是伺候洗...”沈初晴顿时急了,这哪能行呢,
沈初晴太清楚了,自己可以有点小性子,可要在这事上犯了原则错误,不管自己跟了公主多少年,有多好的关系,皇家是不可能饶了自己的。
更关键的是,如果自己先于公主怀上了田家血脉,结局就更惨,所以说什么也不能同意驸马与自己同床。
田学文一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这边不要,那边不让的,娶两个老婆就是太难了。
厚着脸皮硬挤上了公主的床,竟然一夜未睡,好在第二天公主也没有叫他早起锻炼身体。
直到中午,程真进府找他商量一下肥皂之事,田学文这才起床,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来在前院。
程真正手捧大碗的油泼面,吃得满头大汗,见他过来,转身加快了吃面的迅速。
擦了擦嘴上,程真笑嘻嘻地说道:“义兄呀,我昨日下午在街上看到了香皂店,旁边还开了一家肥皂店,虽还在装修过程中,可这样一开,不是让我生意没得做了嘛。
义兄,这店到底是你要开的还是公主让开呀的,你总得给留义弟一点点生活费吧。”
萧若云听罢,起身离去,这事还是让驸马自己处理为好,那是他的家,程真急了,“嫂子,别走呀,家父说过这府上是嫂子说了算,就是算我问义兄,他最后还是要请示嫂子你呀。”
“别的事我可管,但田府与程府的事由你义兄做主,因为这是家事。”
程真一脸懵,转头看着正笑眯眯的田学文,“义兄,这...”
“坐吧!”田学文指了指身边的凳子,“你呀,就别想着做生意了,过不了几天,皇上应该安排你南下南越去招待一项任务。”
“不,我不去,南越那么远,去了有可能死在路上的,不去。”程真坚决反对。
“你不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去吗?王公大臣哪家子孙不想去,这可是公主为你争取的,知道如果办好了,程府再尊贵两百年,想好了在回答我。”
田学文假装生气,起身就要离开,程真立马上前,一把拉着苦笑着脸道:“义兄,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如果我能活着回来,那肥皂生意...”
“肥皂店里有程府五个股,我再悄悄给你留了两股,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这次去南越,不是让你去打仗,你怕什么,是让你去帮皇上找一种一年三熟的水稻种。”
程真猛地站起来,震惊地问道:“这世上有一年一年三熟的水稻?义兄,这可开不得玩笑,那可是欺君,要掉脑袋的。”
田学文抬头给了他一个白眼,“有没有去了不就知道了。”
程真兴奋地在原地不停地转着,双手紧搓,好半天才停下来,“义兄,这事如果是真,就是让我死,我也愿意,我大梁终于不再为吃的犯愁了。
什么出发,可以带多少人,实在不行,我把南越所有的水稻种都给抢回来。”
田学文捂住额头,一时不知道派这二货真是否正确,可为了义父也不得不交代几句:“你这次去,不是抢,是买知道吗?
还有,人不能带太多,有十几二十个人就可以了。买到种子不能种陆路,要走水路,那边有的是船,花点高价也要请一个老船长。
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起争执,皇上到时也会给你交代,你只要记住,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这水稻种带回来。”
程真高兴地走了,皇上还没有下旨,这事也不能公开,暗里挑起人还是可以的。
宿国府上有的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可还得带一些会文的才行,也不知道程真会找谁,田学文也不想为此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