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可能仗一百七後就死了,可下輩子你也應該記得這個教訓呀,好好想想,想了告訴我。
告訴你,我一般可是不教人的,這課算我感激你幫我買宅子的份上,就不收銀兩了呀哈。”
說完,便不在吱聲,靜等他的回話。
蕭德功氣氛不已,可一時也不知道這能學到什麽,隻好回道:“田弟,如果我是男方當事人,就會記住按禮律辦事,不應未成親就有夫妻之實。
其二,我會據理力掙,既然女方當事人都孫承認強奸罪,就是死也不能承認。
其三,我會上告這枉法的糊塗縣令。
隻想到了這麽多了。”
田學文哈哈大笑道:“蕭少卿是個好學生呀。”
一路無言,蕭德功明顯知道他對自己的回答不滿意,低頭冥思苦想。
終於,兩人來到一坐巨大的府邸麵前,高懸的田府兩字金色大字,大門都能同時開進兩輛汽車,大門和門柱都雕刻著精美的瑞獸圖案,府門前還臥著兩隻巨大的石獅,像征著主家的尊貴與榮耀。
田學文㖔了㖔口水,回頭不解地問:“蕭兄,這就是你給我買的宅子?這不會是那位親王家吧?”
蕭德功這才反應過來,見他一副沒有見世麵的樣子,覺得自己終於贏了一回,開心地說道:“什麽親王家呀,這以後不是你田府,怎麽樣,還滿意吧。
不是我吹,這田府就是放在神都城,除了皇宮,可沒有幾個府邸能與之媲美。”
田學文顯然不信,小聲問:“一千兩白銀有買到這麽大的院子?這規格也是我能住的?”
蕭德功聞言,也是一陣大笑,然後說:“這多少一千兩白銀也不夠呀,這裏還有你治太子腳傷的診金。”
“那也用不了這麽多呀!就我這身份,住進來不會有事?”
“怎麽會,你身份怎麽了,你可是開國公宿國公的義子,身份顯赫尊貴,怎麽就不能住這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