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縱聽聞,並沒有回答田學文的話,而是轉頭對著蕭德功說道:“蕭少卿,義子田學文要想學好武,最好拜衛國公張靖為師。
張靖雖然這幾年不出大門,但皇上的旨意他不能不聽,這樣,你回去給皇上,讓皇上再賞賜十壇女兒紅,我帶著酒去衛國公求他收這義子為徒如何。”
蕭德功一聽,這不就是還想黑十壇女兒紅嘛,這自己可不能去稟報,這女兒紅一年產量才千來壇,賞給各大臣後也隻有五六壇,還要招待前來大梁朝貢的各國使臣,皇上自己喝點,那不有多餘的呀。
這事不能答應,蕭德功就岔開話題笑道:“宿國公說笑了,衛國公可能過些日子就很忙,那有時間教弟子。”
程天縱聽聞,猛地站了起來,嚴肅地問道:“可是邊境有敵情!”
他的表現讓蕭德功哭笑不得,隻能回道:“宿國公想多了,難道衛國公隻能敵情的時候,才能為國效力嗎?
好了,別想太多,我的事也算辦了,剩下的你們一家好好聊聊,再下先行告辭。”
說完,起身就離去,孫玉清急忙上前攔道:“蕭少卿稍等,今日府上準備了一些薄酒,為歡迎義子的前來,你現在走這是為何呀。”
蕭德功當然想喝那女兒紅,可又不想麵對這混球程天縱,正左右為難時,隻聽宿國公說道:“夫人呀,他要走就走罷,皇上賜的女兒紅可沒有剩多少了。”
他們之間的聊天讓田學文目定口呆,一時不知道這義父與蕭德功之間不合,還是真的為了女兒紅,舍不得給他喝一口。
蕭德功有些一高興地離開,程天縱卻是哈哈大笑,孫玉清不高興地說道:“就你這樣,如果不皇上關照,你在這大梁一天都呆不下,天天就知道酒,你還能有點別的本事不。
你看趙國公,武能上馬殺敵,文能安邦治國,家裏還做著鐵的生意,那像你,一天到晚窮的不行,還非要喝那二兩馬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