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子的腳傷讓田學文治好了,雖然隻是巧技,但不再影響太子走路,而那些堅持長子為繼承的大臣,就更不會妥協了。
但二皇子這個時候,不想著如何學習,如何幫自己解決朝中之事,反而去拉攏人心,特別是田學文自己有大用之人。
梁高宗雖然很些氣憤,但卻是很理解,甚至有些後悔讓二皇子參與到太子之爭中間來。
如果太子上位,會不會容得下這個昔日與自己爭太子的二皇子呢?
同樣,二皇子上位,又會不會容得下這個前太子呢?
梁高宗很明白,他不可能像田學文那樣裝醉,往地上一倒躲過去就行,就是他必須麵對的事。
他也知道,這件事很快就會在朝中引起大臣們的爭鬥,誰也輸不起。
右尚書長孫敬先前支持太子,現在支持二皇子,如今太子腳傷好之後,他又能轉回來支持太子嗎?
答案是顯然的,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在太子之爭中,就是零和遊戲。
梁高宗對年青一代最看好田學文,不隻是因為他識得長公主所寫的梅花篆字,也不是他那一篇少年大梁說,而是他對朝局的判斷。
比如,朝中不會允許有威脅大梁穩定的幫會,比如讓白虎幫改做鏢局,並把鏢局與朝中救災與戰爭聯係在一起。
特別是後者,朝中大臣無一人提起,可見他對朝中大事的前瞻性。這也是梁高宗聽聞後安排百騎司參股白虎鏢局的原因。
如果白虎鏢局真能做到田學文的設想,大梁可保千年平安。
正因為如此,田學文的站隊就顯得至關重要,基本可以左右誰勝誰負的格局。
這一次,梁高宗對太子也有了一些好感,畢竟他到了田府並沒有提起讓田學文站隊的問題。
田學文醒來之時,沈初晴正站在床邊深情地注視著他,田學文急忙拉緊被子,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這才生氣道:“你一姑娘家家的,進男人房間不應該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