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來人說自己是長孫府上的管家?”
“我老程家隻認皇上和出生入死的兄弟,其它人愛誰是誰,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來往很正常。”
“文臣武將都是如此?”
“你想多了,隻有我老程家如此,厲害不,哈哈!”
厲害個屁!田學文心想,這不是典型的不會處理人情事故嘛,現在有義父程天縱在還好,畢竟他是大梁功臣,數次救了皇上的命,可要是他去世了呢?
但可以看出,程家人不管是誰都好像把看不起文臣當成了自豪的事,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呀!
緊接著,左尚書宇文府的管家也前來道賀,與長孫府上的管家一樣,說了幾乎句道賀的話,給了禮盒就離開了。
關鍵是禮盒的輕重,與包裝幾乎都是一樣的,如果把這些禮盒放一堆,田學文都覺得自己分不清那是哪家送的。
田學文本想記下這些禮物都是誰家說的時,隻聽程真一陣哈哈大笑,快步迎了上去,嘴裏說道:“唉喲,尉遲伯父,你可來晚了呀哈,到時可一定要自罰三杯呀。”
“小兔崽子,就你那酒量能倒誰呀,現在還敢給我叫板,就是不知道,你那扣門的老父,是否舍得皇上賞賜的女兒紅拿出來。”
尉遲德大梁武將,長的高大,威武不凡,就是黑得跟煤碳一樣,此人和其它武將一樣,極其好酒。
說完以後,一把摟著程真,手指院裏吼道:“今天如果那程老東西不拿出女兒紅,就休怪我翻臉,哈哈。”
田學文縮了縮脖子,上前一步行禮道:“恭迎尉遲伯父,小侄有禮了。”
尉遲德抬眼看了看,問:“長得太白淨了,不像是武將家孩子,這可不行,你要多照太陽才行,要長得像我這樣,往那戰場上一站,不用打就把敵人嚇跑了,哈哈。”
此時太陽已升的老高了,田學文估摸著應該是後世的十點多了,這來人為啥不一起來呢,非要稀稀拉拉的,自己想休息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