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曾相识,但田学文那篇少年大梁说的影响却是深远,能写出如此文章之才,自然能代表大梁出战。
与长孙敬的区别在于,孙乐贤全是为国着想,长孙敬心里却有自己的小九九。
两人心中都推荐田学文,但却都不先开口,毕竟这挑战是风险的,赢了当然功成名就,输了可就是大梁的罪臣,掉脑袋的可能性那是相当的高。
眼看他人都不发言,宇文中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开口说道:“皇上,我们都清楚当下的困境,也明白我等责任重大,我大梁人才济济,必能找出会这哑迷之人。
只是越南国使臣到了驿官后,今日提出要求,明白就要挑战,这么短的时间,上那去找这会哑迷之人呀。
所以,依老臣看法,可以推迟越国的挑战时间。”
梁高宗点了点头,认为宇文中说的有理,说道:“宇文爱卿还是考虑同详,可这时间推到何时为好,又是否能在这段时间内找到会哑迷之人?”
宇文中与其它大臣相视一眼,想了想回道:“回禀皇上,老臣以后要以推尽到长公主成亲之后,一来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找人,二来也有更好的借口,朝中都在为长公主成亲之事而忙碌,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长孙敬一听,按他的安排不就又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吗?
长孙敬一摔手,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心中有也某种方法,只听他缓缓说道:“皇上,老臣以为这越南国也不傻,他们既然今天提出明天挑战,说明他们也知道我大梁人才济济,所以趁我们不备,下了挑战书。
如按宇文尚书的建议,那就正中了越南国的奸计,说我大梁也不过如此,简单的哑迷还要推心来掩饰大梁的无能。”
宇文中冷哼一声,不服气地回道:“长孙尚书既然这么说,定是有了会哑迷合适的人选,不知道此位有才之人是谁?长孙尚书不会亲自出战吧?或是派你的爱子长孙英华出战,我可是听说他是大梁不可多得的才子呀。”
长孙敬也不生气,而严肃地说道:“皇上,老臣倒是想出战,但奈何实在不会这哑迷,此时又在国家之威严受损之时,老臣实不敢接战。
我那不孝儿子长孙英华,确实小有才华,可他也一样未受这哑迷的学习,也实不是最佳人选。”
“这也不行,那不行,你就得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可推一个可行的人选呀!”宇文中接着为难道。
长孙敬本想开品推荐田学文,但又实在这人选不能自己说出口,万一挑战失败,田学文被皇上杀了头,长公主可就会狠自己一辈子。
想到这里,他把头转向孙乐贤,心中便有了主意,开口说道:“皇上,这满朝文武,虽说有些满腹经文,可常年处理政务,难免疏漏学习,可这国子监的孙祭酒,那可是天天学经念文,定能有合适人选推荐!”
梁高宗一听,又点了点头,认为他说的道理,“孙爱卿,你可有合适人选呀!”
孙乐贤本来就有人选,只是也不想自己出头说出这人谁,眼见皇上亲自问自己,只要硬头皮回道:“启禀皇上,当朝未成亲的驸马田学文,识得梅花篆字,又写下了少年大梁说。定是读过地卷天书,知道扁古的事情,他一定会打哑迷。”
魏礼对田学文印象不错,认为确是有才,可大梁就不兴打哑迷,如因此失败而掉了脑袋,这可是大梁的损失呀!
想到这里,他上前一步,反驳道:“启禀皇上,驸马有才确实不假,但我大梁从未兴起过打哑迷,还是派人问一下驸马才会。”
他说的隐晦一些,但梁高宗此时也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亲赐的驸马,还未成亲就被自己给杀了,这不一样是个大笑话吗?心中就泛起了嘀咕,一时拿不定主意。
长孙敬对魏礼那是狠得牙痒痒,直想上前咬他两口,眼亲皇上有些犹豫,也就管不了太多,开口说道:“启禀皇上,老臣以为两位大臣说的都有一些道理。
但是,我们都知道驸马之前是一个修鞋匠,可他不仅认识长公主的梅花篆字,写了少年大梁说,还写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千古名句。
如果驸马只是会文也就罢了,可他自做的肥皂更是风靡大梁,想买而买不到,倒是宿国公的长子程真凭借关系,时不是去拿点出来,高价卖出。
这说一个问题,那就是驸马必得到过高人的指点,这哑迷想必他是会的。
如果去征求他的意见,万一他忙着准备与长公主成亲或打个借口不来,那不就没有合适的人了吗?”
魏礼一听,顿时就急了眼:“启禀皇上,长孙尚书说了这么多是实,可却也不敢保证驸马会这哑迷呀。
如皇上一定要用驸马,臣斗胆请皇上先赐免驸马所有罪行....”
宇文中能当上尚书,自然不傻,此时不出面要等何时,急忙开口道:“启禀皇上,老臣认为魏大人言之有理,这田学文有才不假,也是合适人选,但未必保证他真的会,所以老臣也斗胆请皇上免了驸马所有罪...”
梁高宗听罢,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看就知道此时在左右平衡,几个呼吸后,开口问:“推迟一下时间,在大梁国内能否找到会哑迷之人?”
众人一愣,长孙敬心想,就是算免了所有罪,一旦挑点失败,那田学文的名声必臭,朝中也就没有跟随之人,影响力大大下降,对自己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想到这里,长孙敬抢先开口回道:“皇上,我大梁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他越南国敢挑战,我大梁都要应战。
胜,显我大梁威风,从此那些附属国无一敢遭此,天下归心。
败,还可说我朝会哑迷之人外出有事,尚未回到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