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的逃跑,讓薛以涵更加肯定,秦峰是被人陷害了,而江川很可能是從犯。
她匆匆趕到實驗室,發現江川已經離開,他辦公室的門上了鎖,隻有一把鑰匙放在腳墊的下麵。
薛以涵知道江川的這個習慣,他經常會把鑰匙忘在其他地方,次數多了,每次開門都是直接用靈力轟開,比較麻煩。
所以薛以涵給他想了這個辦法,讓江川出門時,把鑰匙放在腳墊下,這樣就不會亂丟了。
她拿起鑰匙,打開了江川辦公室的大門。
一切如常,甚至他常用的杯子和筆記本都沒有拿走,看上去,就像江川隨時都會回來一樣。
薛以涵翻開桌子上的筆記本,看到了江川留下來的一封信。
信中,江川表達了自己的懊悔,並且表明自己會退出團隊,再也不想給薛以涵帶來任何麻煩。
“秦峰的人,威脅江川?”
薛以涵眉頭緊皺。
秦峰到底有沒有小弟,她還真是無從查證。
隻是看秦峰剛才的表情,薛以涵覺得他不像裝的。
看上去像是真的被人陷害,為此感到委屈,不解和惶恐。
可江川的這封信,同樣不像是假的。
不管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總之,任青鬆死的很冤枉。
他有可能是被當成工具人利用了。
可……如果不是秦峰的話,又會是誰呢?
接觸過療養丹的人,總共隻有三個。
秦峰,薛以涵,江川。
前段時間,江川的確表現得不同尋常,話比往常更少,動作也十分僵硬,就像是……真的被人監控了那樣。
薛以涵眉頭緊鎖。
她心裏,已經開始懷疑秦峰了。
另一邊,林家。
“少爺,你就這麽確定,薛以涵會對秦峰起疑?”
林墨枕在阿若充滿彈性的大腿上,雙眸微眯,張嘴吃掉她剝得幹幹淨淨得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