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
楚言還真的把手裏的鍋鏟給捏碎了。
完了。
羅殺別過頭。
待會兒,又免不了薑峰的一頓教訓。
楚言在薑家,除了受氣,還是受氣,他的存在對於整個薑家來講,都沒有任何意義。
羅殺歎了口氣。
“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大早上的,在這裏瞎嚷嚷什麽?”
薑問月的母親,陳初荷從客廳走進來,很嫌棄地瞥了楚言一眼。
看到他手裏的鍋鏟後,頓時大怒。
“你個廢物!讓你做個飯都做不好,還把鍋鏟給弄壞了!”
“鍋鏟的碎屑要是濺到鍋裏,我和老爺該怎麽吃飯啊?”
“現在!給我馬上重做,快一點!”
“……是,媽,我知道了。”
“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楚言咬了咬牙。
這句話,怎麽似曾相識呢?
“這是你的朋友嗎?渾身髒兮兮的,也不知道什麽來頭,就隨便往家裏帶,以後,要是再敢把這些不三不四的家夥給帶回來,你也就不用回來了,直接滾出去住吧!“
關我什麽事啊?
羅殺一臉無辜,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廚房裏。
媽的,反正他也不是贅婿,不用整天受氣。
楚言咬緊牙關,做了一鍋美味的早點出來。
飯桌上,陳初荷和薑峰談論起薑問月夜不歸宿的問題。
“問月是怎麽了?難道,在外麵認識了什麽富家公子?那些人可都是花花腸子,讓她小心一點,玩玩就算了,可別真的投入感情。”
陳初荷不讚同地搖了搖頭,不滿的說道。
薑峰微微一笑,試探性地問道:“整個玉弘市,哪位少爺你比較滿意啊?”
“我想想……”
陳初荷想了想,隨後開玩笑似的說道:“林墨吧,除了他,我可都不滿意。”
“我要是告訴你,咱女兒昨天就是跟林墨一起出去的,晚上還在他那裏過夜了,你怎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