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殺驚慌地看了楚言一眼,卻發現他神色如常。
顯然,根本沒看到林墨和薑問月之間的那點小動作。
算了,反正楚言本身也是個自綠的人,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上提醒他。
就算提醒了楚言,他也隻會無能狂怒而已。
楚言冷冷看了他一眼。
“還愣著幹什麽?不趕緊給我去訂機票?”
“是……”
羅殺被他冷聲命令,心裏覺得受傷的同時,還覺得有一點憋屈。
他現在很想把電話給二當家打回去。
現在跟著你起義,還來得及不?
飛機上,林墨和薑問月坐在一起。
“為什麽把我父母的機票和我們的分開?”
“你說呢?”
林墨輕笑一聲。
“如果說,我是為了我們的二人世界,你信嗎?”
“切……”
薑問月撇撇嘴,漫不經心的一笑。
“林少爺就別調笑我了,我擔心被大師姐大卸八塊。”
“那到不至於。”
林墨聳聳肩,認真的說道:“詩凝才不會做出那麽暴力的事情。”
薑問月差點笑出聲。
“你這次去京都,怎麽沒帶上那兩個小女仆?”
林墨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於是解釋道:“我的女仆,隻有東瑤一個,另外那個,應該說是我的保鏢。”
“她們呢?”
“在另一架飛機上。”
“你還真是財大氣粗!”
薑問月不由得感歎。
林墨微微一笑,“還好吧,正常消費而已。”
誰家的正常消費,是一口氣包下來三架飛機?
薑問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林墨卻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他靠著窗,靜靜凝望著窗外的風景。
薑問月磨了磨後槽牙。
嚴重懷疑這家夥是在展示自己優越的側臉線條和下顎線!
下飛機後,陳初荷迫不及待地湊上來。
“怎麽樣?有沒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