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淩亂。
顯然是被吳恒發泄過一番的。
這段時間的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周圍的人沒有不怕他的。
而吳恒也開始變得愈發的瘋狂,絲毫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直到此時聽到老墨的聲音吳恒的臉上才出現了幾分笑容。
隨便的穿上了一條短褲和衣服便直接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因為他知道老墨一旦來的話意味著什麽。
吱呀一聲。
隨著房門的打開,麵前的老墨依舊將自己的鴨舌帽壓得很低,隻露出了半張臉。
弓著身子,仿佛他的腰背天生就是彎的一樣。
“老墨叔,好久不見了。”
此時的吳恒在見到老墨的時候嘴角瞬間浮現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少爺,確實好久不見了,一晃你都這麽大了。”
老墨尷尬的笑了笑。
顯然有點拘束。
隨後將自己頭頂的鴨舌帽摘了下來,露出了哪一張被太陽和海風打磨的有點滄桑的臉頰。
黝黑的皮膚和腮邊短粗的胡茬,使得麵前的這個老墨看起來其實更像是一個要飯的乞丐。
而並非一個絕頂殺手。
這個老墨,正是自己的爺爺留給自己的王牌。
他也是自己的爺爺收養的唯一一個義子。
因為之前家族動**,老墨甚至為了家族清楚了一個巨大的障礙而遭受到了迫害,住了幾年的監獄。
好在吳家沒有忘記老墨,將他撈了出來。
他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被吳家收養之後也沒有半點敢放鬆自己,時刻緊繃著自己的腦海之中的那根弦。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直到自己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
他始終不過是吳家的殺人機器罷了。
說白了隻是一條可以隨意使喚的狗。
但是他的命是吳家人救的,他隻能夠這樣。
“叔,蘇辰那狗東西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