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隻是唐宋元三朝，怎麽也要好幾百年，如何更進一步地斷代呢？”趙良問道。
這也是張誌成等人好奇的緣故。
唐峰笑道：“技法。”
“唐朝到宋朝，雖然中間發生了禮崩樂壞式的戰亂，但是宋朝到底還是恢複了漢人的文明，所以在技法上，師法前朝的不少。”
“可這尊玉觀音，卻沒有看到多少漢文化，反而草原文化比較濃鬱，你看這寶蓮上的大象，雕刻得栩栩如生。”
“所以根據唐先生您之前縮小的範圍來看，這東西要不是唐代，要不是元代？”趙良心下微微一動，當即想到了這些。
唐峰點頭說道：“不錯。可唐代統治者可是姓李的，推崇的是道文化。除非是女帝時期，不然佛文化也並不濃鬱。”
“另外，因為元帝國統治華夏的時候，文化斷層得很厲害，不管是瓷器也好，別的器具也好，風格都偏向於粗獷，而不是這麽細膩。”
“你這麽說的話，這東西豈不是女帝時期的？”趙良的心頭震動。
忽然，他想到了什麽，嘴巴張得老大，卻說不出半個字來，反而臉色慘白無比。
看他這樣，管老板連忙問道：“趙大師，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我，我沒什麽。”趙良苦澀地說道，“唐先生，我能不能下車？”
“請自便。”唐峰微微點頭。
“謝謝。”
說著，趙良就要走下車。
管老板抓住他的手臂說道：“你這是幹什麽呀！剛才還好端端的，怎麽一下子就要走了？”
“不是你說要輸個明明白白的嗎？”
“我想趙大師已經想明白了。”唐峰臉上略微帶著點笑容。
管老板愣了一下，“啊？”
“哎，你還沒有搞懂啊，女帝時期的觀音代表什麽？”趙良歎了一口氣，指著玉觀音的麵容說道：“這張臉也很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