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風本來就微寒，尤其是冬夜的風，若不是修仙者，在高聳入雲的鑾雲山之上，能夠感受到徹骨的寒意。
此時小木樓閣前的氣氛比先前安靜了許多，也變得有些變幻莫測，不管是樓梯上的夜風雨，還是樓梯下的兩個女子，對往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都多了幾分煩擾。
聽著田雪的問題，趙鳴雁輕歎了口氣，反問道：“你跟他是什麽關係？”
田雪自然知道對方話語裏的“他”指的就是樓梯上的哪位青年，她思索片刻後，平淡說道：“護衛！”
在她看來，這個回答才是最符合自己現在的身份！
趙鳴雁說道：“以後你或許就會懂了，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修仙者，心中若是有寂寞無法發泄，很容易影響自己的道心，你修習《神記》應該還不久吧？其中對於我們女人的副作用你還沒有感受到！”
田雪聞言，眉頭皺了皺，似乎已經預見了對方口中的副作用，然而不知道為什麽心中似乎並沒有多少擔憂，隻是保持著沉默。
兩人之間沉默了有一段時間，山林間有積雪從枝頭滑落，發出唰唰的響聲，有些積雪壓斷了枯枝，發出啪嗒的聲音，一直在夜色之中此起彼伏！
片刻後，田雪才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轉過頭來，看著趙鳴雁問道：“你做了那件事發泄了，有什麽感覺？”
趙鳴雁秀眉微微皺起，也轉過頭來有些奇怪地看著田雪，想要說一些什麽，但一想到對方也是女人，對方也是修習了《神記》，出於心中的善意還是問道：“你想知道的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感覺？”
田雪說道：“都有！”
趙鳴雁：“……”
略微思索了片刻後，趙鳴雁這才歎了口氣，解釋道：“心理上，說實話我這麽做確實對不起一些人，剛開始我並不知道他就是夜風雨，後來我才看見了江湖傳聞，可是那時候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