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林九歌的質疑，於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畢竟林九歌的話語可謂是句句珠璣，沒有半點的摻假。
確實，不管哪個王朝的更替和曆史的變遷。大多數都是世家之間的博弈，而平民個那些天才就是世家之間博弈的工具而已。
在有王朝的時候，一個王朝的皇帝自己家族本身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世家。
當年強如嬴政，也被逼得急流勇退。大秦皇朝也隻是延續了十五年，因為這是天下世家共同的製裁和抗議。
畢竟嬴政太妖孽了，他們不敢讓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統治一個時代。因為他們沒有把握在嬴政統治的時代說要推翻他，所以在經過所有世家的努力和利益交換之後，史上最偉大的皇帝假死在了一次東巡之中。
同時，這個結束了天下幾百年紛爭的帝國也隨之倒塌。
“林九歌大人，這一點於謙不敢苟同。畢竟強者統治弱者，這本就是天道。而強者戰勝弱者，這也是天道。而我們都是修道之人，我於謙並不想逆天而行。”
“這好比是我們人類常說的一種大愛，但是這種沒有底線和寬容的大愛。就如同一個獵人保護者羊群不被狼群侵擾，不被狼群殺戮。”
“可是，狼吃羊本來就是順應天道而行。有時候，那獵人偉大的愛雖然保護了羊群不被狼群殺戮和侵擾。”
“但是，在食物鏈上的羊本來就是狼群的食物。所以，當獵人用自己的愛保護羊群的時候。”
“以羊為食的狼群卻被活生生地餓死，看著眼前的食物而不能吃。”
“當狼群滅絕的時候，羊群就沒有了克星，他們將會泛濫成災，最後當草原和森林不再滿足羊群的時候。”
“生物鏈已經開始重新演化過了，羊群也終究會走向滅絕。”
“正是因為天道至公，所以大家都會順應天道而為，這也是我們所修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