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趙公公心頭一跳,但臉上神色卻並無變化。
“殿下玩笑了,陛下還在行宮休養,哪裏會來齊州,這一次老奴來也是因為恰好在陛下身邊陪著,這才跑了一趟。”
說著,似乎還擔心李恪不相信,趙公公接著說道:“殿下,您想想,若是不下來了齊州,焉能有不召見您的道理?”
“就算是不召見,這齊州什麽模樣陛下能看不到?”
聽到這個解釋,李恪不由得眉頭一蹙,雖然覺得哪裏不對,但總是找不出什麽破綻來。
見李恪還有些懷疑,趙公公不由得心中有些緊張:“殿下,旨意已經宣讀完了,老奴還要回去複命,您還是先準備奏疏吧。”
“放心,您據實上奏便可。”
聽到這話,李恪點了點頭。
“如此本王就知道了,多謝趙公公。”
“不敢當不敢當!”趙公公連忙擺手。
李恪此時才笑眯眯道:“趙公公客氣了,本王這就給父皇寫奏疏,煩請趙公公帶回長安,替本王和父皇問安。”
趙公公也不怠慢,躬身應是。
李恪見狀,這才轉身回到了書房當中。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這奏疏是不能不寫了。
陳濤此刻研墨提筆,目光好奇的看著李恪問道:“殿下,這奏疏如何寫?”
“如何寫?當然是據實上奏了!”
“而且,本王懷疑父皇已經來齊州了,再不濟也是在來齊州的路上。”
見李恪如此肯定,陳濤不由得麵露詫異之色。
“殿下為何這麽肯定?”
“自然是因為趙公公!”
李恪冷笑一聲,緩緩道:“這趙公公常年就在父皇身邊形影不離,本王從未聽說過他遠赴外州傳旨的時候。”
“所以,還有一件事兒要你去做。”
陳濤此時也是緊張不已,開口道:“不知殿下要讓小人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