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赴宴,父子兩人原本以為會讓蜀王李恪低頭,卻不曾想最後受辱的是自己。
丟臉了不說,還被那李恪威脅了一番。
無論是盧承禮還是盧璥,全都明白他們目下和李恪的矛盾已經沒有和解的可能了。
此時盧璥說的話多少有些意氣用事,而盧承禮雖然被氣得吐血,但好在理智還在。
“璥兒!不可莽撞!”
“長安那邊還沒有消息,你大伯那邊肯定有什麽安排,若是和他做的事情有了衝突,怕是會闖大禍!”
盧璥哪裏聽得進去這些話,當即便是冷哼一聲。
“阿耶!大伯在長安限製頗多,畢竟要顧忌陛下的想法。”
“這件事情以兒子來看,大伯幫不上多少忙!”
“再說了,咱們這一次是四房的臉被人踩在了腳下,丟臉的也是四房,同大房有什麽關係?”
盧璥這話說出來有些大逆不道,但也確實是事實。
盧家看似龐大,上下一體,其實內裏早已有了裂縫。
若不是盧承慶還惦念著這些年盧家的扶持,分家也是早晚的事情。
雖然這些年盧承慶幫助盧家做了不少事情,但也不是什麽事情都做。
想到這裏,盧承禮動搖了。
“你打算如何做?”
見盧承禮不再阻止自己,盧璥眼神猛地一亮。
“阿耶,這一次李恪拿出來了蜀王閣的炒菜還有酒,但是在孩兒看來,最大的威脅還是這酒!”
“這醉仙釀確實是好酒,兒子也不得不承認咱們盧家短期內拿不出來和這酒相比的東西來。”
“但這蜀王李恪卻有個致命的缺陷!”
“什麽缺陷?”
盧承禮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在他看來,這醉仙釀堪稱無懈可擊,怎麽會有缺陷?
隻見那盧璥微微一笑,緩緩說出答案:“糧食!”
“糧食?”
盧承禮微微一愣,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麽,神色詫異的看著盧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