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站起身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對王大奎踹了一腳,“狗東西,都他娘這個德行了,還抱著你的錢不鬆手。”
此時。
王大奎意識模糊,但錢袋子依舊死死抱在懷中,錢不容有失。
這是他此時唯一的信念,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與此同時。
一隊巡防營正向此地,疾步趕來。
片刻。
一隊巡防營趕上前來。
趙四卻並不驚慌,來的還真是時候。
緊接著。
巡防營小隊統領周小六走上前來,還沒容得他開口。
趙四笑著迎了上去,“周統領,您來的正好,這廝名叫王大奎,欠了我興旺酒樓紋銀五百兩一年之久,拒不歸還,還想逃跑。”
“今天正好被我遇到,還請周統領做主。”
說著,他拿出方才讓王大奎畫押的借據,遞到周小六手中,“這是借據,還請周統領過目。”
周小六拿著借據看了看,又望了望躺在地上已經昏迷的王大奎,揮了揮手。
“來人,將這無賴帶走,轉送上都府衙。”
聞言,趙四微微揖禮,“感謝周統領為小人做主。”
他說著走上前去,塞一袋碎銀至周小六手中,“我家掌櫃吩咐的,請兄弟們吃酒。”
周小六捏了捏手中碎銀,嘴角揚起微笑,“替我謝掌櫃心意,我等還有公務在身,便先將這宵小帶走了。”
趙四虎急忙道:“周統領請自便,此人便拜托您了。”
隨後。
周小六帶人直接押著王大奎向上都府衙走去。
看到周小六帶人離開,趙四眼中泛起精光。
這種事他們平日裏總幹,輕車熟路。
日落西山。
三道巷。
前廳。
原本晌午前便能回來的王大奎,遲遲未歸。
富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雪兒也是緊張的望著葉天。
幾天下來,王大奎從來沒有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