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還是個孩子,風息堡還叫風息寨,人口也隻有三百來人,一群掠奪者攻破寨牆,他的母親、姐姐就在寨子的廣場上當著眾人麵被一群肮髒、散發著酒臭、汗臭的歹徒淩辱。
也是從那一天起,畫麵就深深刻進了記憶,當十二歲那年成功覺醒,品嚐到身體充滿的力量的變化,他就發誓會讓別人也體會他當年的無助。
人到絕望的時候,腦子往往會變得無比清醒,深層記憶也會重新浮現。
他突然想了起來,九年前那個皮膚比牛奶還白,身體比矽膠還軟的少婦,以及讀過幾天書,性格卻懦弱得比婦人還軟的丈夫,記得她在自己強壯的身體下麵嬌弱喘息的時候,還不忘用那雙充滿淚水的性感眼睛,去看她無能的丈夫和未成年兒女。
原來這世上真有報應這個東西!
剛娶不久的性感小夫人此時也正在那個戴機甲的人懷裏掙紮不休,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像極了當年那個叫洛林梅娜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人穿著外骨骼裝甲,怕早就合體了!
小夫人也姓崔,是他親大哥的四閨女,所有定居點都這樣,為了優良基因延續,隻要不是直係血親,表哥娶表妹、叔叔娶侄女、姑姑嫁侄子……甚至很多兒子繼承父親的大小老婆都是很正常的操作。
他大聲笑了起來,笑得很瘋狂,也很促狹。
洛城對他發狂毫不在意,對屋子裏**糜的場麵也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現在有人把他頭上的兜帽扯下來,一定會發現他空洞的眼神,即使眼前全是令男人血脈賁張的場麵,他也像在看一場毫無新意的表演。
……
他被賣去的地方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秘密基地。
這個基地每年都有十到幾十個孩子加入進來,每年也有十個到幾十個孩子不知所蹤,在那些穿白色大褂的人眼中,他們就像一件件剛從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工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