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原來你就是那盛傳的周家贅婿,我當是誰。”暗中有人譏諷。
也有旁人的表情,不太好。
畢竟贅婿歸贅婿,可他入贅的對象,可是金陵美人周若卿啊。
“兄台,詩才不論身份高低。此話,可不像會出自讀書人。”
那手握酒壇的青年大笑。
這人似有些身份,他一開口,當真少了很多詆毀,譏諷薑子夜的人。
盡管,薑子夜並不在乎。
旋即,目光敏銳地捕捉到酒壺青年,笑道:“閣下,不如下來試試?”
“何須下來?”酒壺青年大笑,轉身進了閣樓,俄頃間返回,手持墨筆:“兄台你且先題,我若作不出來,我這詩鬼稱謂,便讓你如何?”
“詩鬼?”周若卿驚愕。
瞧著周若卿這神情,薑子夜疑惑的看向她。
“怎麽?認識?”他道。
朱紅色的台邊,有美人聽見薑子夜的疑惑,譏諷道:“小贅婿,你連詩鬼張赫都不認識,還敢以詩論戰?”
“詩鬼張赫,自幼熟讀聖人之道,五歲知千字,八歲熟讀四書五經,九歲便將論語倒背如流,其文韜才華,古之罕見啊。”
更遠的樓閣中又有人大笑,同時高舉酒壇和張赫遠遠地碰杯。
張赫大笑,直言都是過往之事,無足輕重。
應付完那貴人,張赫坐在欄杆上,一隻腳耷拉著,笑道:“薑兄,請題詩!”
薑子夜環顧左右,盡是鄙夷神色,而餘下的,則是貪婪地看著周若卿。
又抬頭瞧了瞧詩鬼張赫。
他笑道:“無筋無骨?寫來何用?不如此,我以周家主為心,作詩一首,敢否?”
“哈哈哈哈!”詩鬼張赫頓時仰天大笑,一口飲盡壇中佳釀。
砰地一聲!
壇子重重落在欄杆上:“以周家主為題,乃在下榮幸,這題詩,應了!”
他高喝著,其聲如雷,振聾發聵,響徹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