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連忙移開視線，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了。
可是乍一聽見她說的話，神色忽而一頓。
“你說昨天是月圓十五！？”
林妃雪點了點頭。
他臉色頓時驚詫起來。
月圓十五，難道夢子當時的詛咒是真的！？
他不由得想起，當時在警察局的時候。
夢子瘋狂之時和他說過的詛咒。
——
“既然如此，我便咒你，在每月月圓之時，焦心烈火，啃噬全身，若非**，狂暴瘋癲！”
——
難道，就是符師詛咒的力量！？
在每月月圓之時，焦心烈火，啃噬全身，若非**，狂暴瘋癲。
這不就是他昨天晚上的樣子嗎！？
他原本還不相信，但是此刻到了現在，事情好像真的發生了。
這下，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顧昀臉色一變，握緊了拳頭。
如果夢子的詛咒是真的，那每個月他都會經曆一次理智發瘋，不受控製的一天。
除非他能夠有解除詛咒的能力。
或者是重新找到夢子問個清楚。
可現在，他卻沒有一點辦法。
感受到顧昀身上的情緒不對，林妃雪可能也意識到了什麽。
她撫摸上顧昀的手，輕聲問道。
“昨天晚上，你是無意間變成那樣的嗎？”
其實她早就該猜到，顧昀對她的一次次示愛視若無睹，雖說到不了不喜歡的程度，但肯定也不會主動。
昨天晚上，連兩次親吻都顯得那麽生疏。
或許，她剛開始見到顧昀，隻是抱著一種感興趣想要調戲的態度。
可時間過了這麽久，她早就喜歡上了麵前的男人。
難道，是她太急功近利了？
顧昀抬起頭，捕捉到林妃雪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
他心中一頓。
他能夠感受到林妃雪對他的喜歡，但是他是一名修仙者，深知兩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