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衡瞳孔猛然一縮，隻不過瞬間就再度恢複正常。
“不用驚訝，老爺子如果真想知道什麽事情，那什麽事情也逃不過他老人家的眼睛。”
“他老人家彈指間便可知天下事。”
棠小雅看向老祖宗，神情頗為自豪，在一旁解釋道。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棠家的女兒，棠小雅吧。”
顧衡對著說話的棠小雅微微點頭，眼神中頗有欣賞之意。
“最近棠家如日中天，想不出名都難。”
“另外兩位儀表堂堂，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應該就是杜家和趙家的兩位男兒吧。”
顧衡這才對著杜川和趙無敵二人抱拳說道。
真要論地位，顧衡是顧家的當家人，也應該和杜七爺他們的父親輩地位相當。
況且他們顧家自一百多年前，他們先祖那一輩起就已經存在了。
如此說來，顧衡這麽做倒也不算失禮。
杜川和趙無敵淡定回禮，聞言才打量起坐在對麵的顧衡。
眼前的顧衡總是透著一股與年紀完全不符的成熟與城府。
“敢問周前輩，晚輩這病，前輩知曉多少？”
顧衡轉頭繼續對著周長生抱拳，恭敬說道。
眼神始終落在周長生身上，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感覺這目光當中帶著似有似無的打探。
“你覺得老夫應該知道多少？”
周長生淡淡一笑，對上顧衡的眸子。
短暫接觸，顧衡便下意識躲開。
頓了頓，顧衡才說道：
“我這病的來龍去脈前輩是否已經全部知曉？”
顧衡坐在座椅上，右腳微微後撤了一步，這才對上周長生如同浩瀚深淵般的目光。
周長生微微點頭。
看見周長生的反應，顧衡考慮了片刻，這才鄭重說道：
“那我們什麽時候前去？”
“下午兩點，是一天中陽氣最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