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種事情還用選嗎？當然要選自己的兒子啦。”
周書怡風風火火地開口，周長生的話並未對周書怡幾人隱瞞。
所以周書怡他們也切切實實聽到了周長生對聶明媚的話。
隻是中間關於顧衡與顧儒修改記憶的事情，被周長生遮蔽。
他們沒有聽見中間最關鍵的部分。
“哪有這樣的先祖啊？”
“這是惡魔吧，奪舍自己的後代。”
“換作是我，都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
周書怡握緊拳頭，看向顧儒的眼神已經滿是厭惡。
此時的顧儒仿佛老了十歲，即便外貌是顧衡年輕的外表，但內在的氣質卻蒼老不堪。
這些時間，他一直靠在牆上，沉默不語。
似乎是對這一切感到絕望，也似乎是因為周長生早就知曉這一切。
總之，他再深的城府，此時也完全無用武之地。
隻能像個罪人，等待被審判。
周長生轉過頭，與聶明媚遙遙一望。
聶明媚站在原地，眼神全是空洞。
良久，聶明媚才望向周長生，深深地閉上了眼睛。
“我已知曉，一切都會如你所願。”
周長生悠悠說道。
手中陰陽魚戒飛出。
周長生袖中的李思琪和李思源姐妹的陰陽神魂從袖中飛出。
兩抹神魂瞬間鑽入陰陽魚戒中。
原本的陰陽魚就像突然有了神誌，兩雙大眼睛突然變得神采奕奕。
氣息瞬間暴漲。
在周書怡等人的眼中，隻看見兩位相貌相同但卻比她們還多了兩分神性的美麗少女從周長生袖中鑽出。
接著就鑽入陰陽魚戒中。
轉瞬間，陰陽魚戒迎風變大，化作兩隻足有兩米，尾翼宛如黑白長綢緞子似的神獸雙魚。
黑魚倏忽鑽入虛空，來到西山精神病院樓頂。
修長的身軀猛然盤成一團。
刹那間，一股磅礴的吸力將精神病院的陰氣煞氣盡數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