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劉老師,可以去候場了。”
劉北諾剛要說好,周然卻先回絕了:“沒事,等會我們直接從這裏上去就好了。”
他用手指了一下從休息室跟出來專門拍他們的機器,對方點點頭走了。
意思是這邊錄到的素材可以用,後期剪輯可以解釋他們為什麽在這。
這些過程對選手很寶貴,周然當然希望都幫他們留下來。
“現在還緊張麽?”
劉北諾搖頭,“不是緊張,但是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很陌生。”
“我換種問法,你想站在那中間去麽?”
當人忘卻參與競技的緊張,隻剩下最簡單的想法時,站在這裏大多隻有一個感覺:他想上去。
劉北諾有,但他有沒有這樣想呢?
“上次,結束的時候我問史法生,明明失敗一次為什麽還毫不畏懼地走上去了。”
“他說因為他想站在那。”
“你呢?”
話落,燈光也照了過來。
“讓我們有請我們台下的第三位歌手劉北諾,為我們帶《悟空》。”
周然拍了拍他肩膀,去吧。
這一次,深呼吸後的劉北諾終於放下了一切,走了上去。
燈光打下,音樂響起。
大聖的故事,現在開始。
“月濺星河,長路漫漫”
“風煙殘盡,獨影闌珊”
“誰叫我身手不凡”
曾經的他,也有過在舞台風風光光大顯身手的時候。
他幾乎沒有一場失敗的比賽和演出,每一首歌都傾注著感情,抓住了聽眾最感觸的部分。
那時候的他以為,兩年,或者三年,自己就會在業內有所作為。
但嗓子卻毀了。
“我要著鐵棒有何用”
“我有這變化又如何”
哀愁,自責,他迷茫地找不到方向。
隻能在無盡的歲月裏責怪自己沒有好好珍惜。
第一段副歌結束,吉他的聲音加入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