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麽原因,林邪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勞倫知道他手上有特殊道具,而且不止一件。
那麽問題又來了,他是怎麽知道的?尹川奇?
林邪最不願意往這方麵想,可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壓下心裏的不適,林邪把那些文件推回到勞倫麵前。
“既然你們也不知道殺死我爺爺的凶手是誰,我就告辭了。”
林邪才不要繼承什麽長生,這破組織恨不得把全世界都得罪個遍,他才不會腦袋一熱就去給人家背鍋呢。
至於太平門與長生之間的一戰,他隻想當個觀眾,誰勝誰負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勞倫似乎知道林邪會拒絕,依舊笑得毫無破綻。
“林,請再考慮一下,這麽急著拒絕可不是明智之舉。”
哦?不裝了?這也太沉不住氣了。
林邪眼底的輕蔑一點都不掩飾,“放馬過來。”
勞倫也不廢話,按了一下手上的遙控器,會議室牆上的大屏幕瞬間亮起來。
畫麵定格在一間實驗室,被綁在電椅上的人正是尹川奇。
他似乎很清楚自己的處境,雖然嘴上貼著膠帶發不出聲音,還是拚命掙紮,用眼神傳遞信息。
林邪能看懂,那是讓自己別管他。
可是,林邪怎麽能看著兄弟被抓而無動於衷呢?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了方寸,林邪往椅背上一靠,慵懶地勾起唇角。
“他應該是你們的人吧?拿你們的人威脅我?你是怎麽想的?”
勞倫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即又掛上麵具一樣的微笑。
“如果我沒記錯,你們可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
“那又怎麽樣?都末世了,自己兒子都能煮了吃,何況是朋友。勞倫先生不會這麽天真吧?”
勞倫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既然你不在乎,那就讓他去死吧。”
“隨便。”
林邪起身就向外走,看起來真的不想管尹川奇的死活。